楓妄卿答應了祁舒鶴帶他去見下毒之人,下了早朝便領著人去了地牢。陰暗潮濕的環境摻雜著一股臭味,讓祁舒鶴都沒忍住皺了皺眉,楓妄卿卻是麵無表情的牽著他的手走到了封霏國的幾人麵前。

她雖然用弓箭射了幾人的腿,但是也沒有想著要廢了這幾人。封霏的國師會醫術,她便給了他需要的藥材,打算將這幾位嬌生慣養的皇子給養在地牢。

楓妄卿看著麵臨崩潰的封幼晶,眸底閃過一抹不知名的情緒。她淡淡掃了一眼怒視著她的幾人,聲音也是淡漠無比,“朕可以放了你們,但是朕有個要求。”

封沉寒身上的長袍此刻都已看不清原來的顏色,但麵上的表情仍舊是瞧著沉穩不已。

他抿了抿唇,絲毫不慌張的抬眼與楓妄卿對視。

“朕有意讓封太子入贅玄安,以保玄安封霏兩國關係和睦。”

封幼晶眸光微顫,滿臉是不可置信:“你讓我哥入贅玄安?”

在一旁的祁舒鶴也是沒忍住捏了捏她的手,眸底的失落蓋都蓋不住。楓妄卿安撫性的朝他一笑,回過頭麵上又是一片漠然:“朕是皇帝,他是封霏皇子,他入贅玄安,不是合情合理嗎。”

一個國家交到封沉寒的手裏,要比交到封赫的手中不知道危險了多少倍。

這男人平日一言不發,但就像暗處盯著獵物的狼一樣,隨時準備撲上來撕咬一口。

他無時無刻不在縱觀全局,尋找利益最佳的反撲時刻。

這樣的人將他束縛到後宮中,總比他在自己的國家算計玄安要好。

她眼神意味不明的盯著眼前沉默不語的男人,紅唇微勾:“封太子願意來,朕便不會虧待你。”

封沉寒眸光微涼,淡淡的掃了楓妄卿身側與她十指相扣的少年一眼。

荒唐。

帶著自己後宮裏的人在地牢這種關押重罪之人的地方瞎逛。

他似是嘲諷的挑了挑眉,看一下祁舒鶴的目光也帶了幾分嘲笑的意味,“美色誤事啊陛下。”

楓妄卿不動聲色的將祁舒鶴護在了身後,聲音也是冷了下來:“朕隻是來提醒你,兩國聯婚,大婚之日需要在京城駕馬遊行,這也是朕為什麼沒有動你腿的原因。”

封幼晶見自己的哥哥臉色沉了下來,語氣便有些激動:“楓妄卿!你就真不害怕我們再向玄安發兵嗎?!”

“玄安鄰國秘爾王的貴妃是玄安的公主。”楓妄卿絲毫不在意眼前幾人飽含怒氣的神色,她偏頭看向乖乖站在身側的祁舒鶴,抬起手便替他理了理衣裳,“封霏若執意引戰,那要對抗的就是兩個國家。”

她微微一頓,又笑著望向封幼晶,“封霏承擔得起與兩國交戰的損失嗎?”

“你!”嘴裏罵罵咧咧的封幼晶被封赫起身捂住了嘴,他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妹妹,小聲在她的耳邊開了口:“好了幼晶,不要在玄安乘一時口舌之快,這女帝是個瘋子,我們回封霏再說好嗎!”

封幼晶一臉委屈:“哥!”

被人說是“瘋子”的楓妄卿眼眸微眯,嘴裏冷哼一聲:“要說悄悄話就再小點聲,朕聽得見。”

封赫嚇了一跳,連忙拉著妹妹往角落裏縮了縮:“我...我就說她是。”

瘋子啊!

他當時到底有幾個腦袋可以被砍!竟然想調戲這個女魔頭!!!

兄妹倆抱著在角落瑟瑟發抖,而此時的封沉寒思考了片刻,也終於是開了口:“我答應與你成婚。”

楓妄卿倒是有些意外,本來想就這樣結束話題,但一想到封沉寒嘲諷了祁舒鶴,她便有一股無名的怒火堵在心口。

她眉毛一挑,說話也是陰陽怪氣的:“封太子,不管你願不願意答不答應,這婚你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

封沉寒默了默,“強扭的瓜不甜,若是我願意,陛下起碼能嚐到甜瓜。”喵喵尒説

“朕不愛吃甜瓜!”

楓妄卿看了一旁委屈巴巴的祁舒鶴一眼,立刻又開口補充道:“朕從來不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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