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妄卿拉著祁舒鶴便向外走,走到地牢門口時,祁舒鶴卻是一臉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袖口,他輕輕拉了拉她的長袖,溫聲開了口:“陛下在這裏等著微臣好嗎,微臣好像在半路上落了東西。”

楓妄卿一向就很縱容他,絲毫沒猶豫便點了點頭。

一旁守門的侍衛還很貼心的抬來了一張木椅和一本民間畫本子,她便坐著等待祁舒鶴。

祁舒鶴離開了她的視線後就冷下了一張臉,他憑借先前施的法術,很快便隱藏身影走到了封霏國幾人的麵前。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在給封沉寒出謀劃策的國師,微微一抬手點了點那人的額間。

下一秒,那人就口吐白沫的倒在了地上。

封幼晶嚇了一大跳,立馬站起身子環顧四周,卻什麼也沒有看見。她微微顫抖著手指向地上的國師:“國師...國師大人怎麼了?!”

祁舒鶴深深看了一眼封沉寒後便冷著臉又轉了身。

從他剛剛在楓妄卿身旁用法術觀摩探查便知道了,那蠱毒從那國師身上所出。

既然給陛下下了毒,那就要承受相應的代價。

封沉寒暫時還不能殺。

這人現在死在玄安,會引起兩國交戰。

到時候陛下又要天天生氣摔奏折了。

想到這,祁舒鶴又不禁加快了腳底的步伐。走到楓妄卿身側後,他輕輕為她撫去了耳側被風吹起的發絲,柔聲開了口:“地牢陰暗潮濕不可多待,我們快走吧。”

楓妄卿見到他來了,便將手中的畫本子丟在了一旁,下意識看了一眼他空空的兩手,“東西沒找到嗎?”

祁舒鶴眸光一閃,聲音小了許多:“是微臣無用。”

他就是去取那人狗命的。

楓妄卿站起身牽過了他的手,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丟了便丟了,你想要什麼就去國庫裏挑,朕都給你。”

反正玄安也沒有什麼鎮國之寶。

祁舒鶴不管在國庫裏看上了什麼寶貝她都不會心疼。

“陛下對微臣真好。”

他眼中亮亮的,萬分歡喜的看著她。

楓妄卿隻覺得祁舒鶴是真的好哄,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你,你開心就好。”

祁舒鶴牽著她的手走出了地牢,還很體貼的用長袖掩在了她的眼睛上方。

楓妄卿看了他一眼,才發現祁舒鶴光給她擋光線了,自己反倒被陽光刺了眼。她有些無奈,扯了扯他的袖子,為他輕輕吹了吹眼睛,“笨蛋。”

祁舒鶴一臉無辜,很順從的俯下身子被她吹著眼睛:“地牢裏光線太暗了,微臣覺得出來這會肯定會很刺眼的。”

他聲音愈發小,聽上去讓人心疼不已。

楓妄卿看著他那張俊美的臉就生不起氣,任命一般倒吸了一口氣,狠狠掐了掐那白皙的臉頰。

祁舒鶴一雙毛茸茸的狐耳又從他的頭頂上突然炸了出來,楓妄卿嚇了一大跳,左右看了一眼四周,見沒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看著那對微微顫動的狐耳,一時間對那是又愛又恨,“你真是上天派來考驗我的狐狸精,朕心都要被你勾了去。”

祁舒鶴長睫微垂,語氣中滿是小心翼翼:“陛下不喜歡微臣的耳朵嗎...”邊說著,那一雙狐耳還無精打采的耷拉了下來。

楓妄卿強忍著想摸的衝動,湊上前去輕輕吻了吻他的臉頰,“別瞎說,朕喜歡。”

他目光一亮,一雙狐耳也跟著立了起來。

楓妄卿忍不住了,墊起腳尖抬手就抓住了那兩隻毛茸茸的狐耳。祁舒鶴見不遠處走來了一個人,便微微一捏指尖給自己的耳朵施了個法。

這樣陛下想看就能看見了。

也隻有陛下能看見。

不遠處走來的陸郗注意到了那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微微向前了一步,看清楚了兩人親密的樣子後不禁一怔。

抱著楓妄卿的那個少年似笑非笑的對他挑了挑眉,還挑釁的似的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而楓妄卿笑的一臉開心,還滿是意猶未盡的摸了摸那人的頭。

好刺眼的一幕。

陸郗垂眸藏好了情緒,帶著身後的宮人朝反方向又邁開了腿。

那個從前備受寵愛的祁侍臣,他複寵了。

他這麼想著,隻覺得心裏空落落的。

祁舒鶴許久沒有被楓妄卿召見,未央宮也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所有人都以為他失寵了。

陸郗自嘲的勾了勾唇角,他又怎麼會忘了自己為了吸引她的注意而模仿祁舒鶴,卻遭到了她的厭惡呢。

她說:你並不適合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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