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馬管家,你在說什麼?什麼作坊?我爹有讓你管作坊嗎?我怎麼不知道?”溫玉寧一臉懵逼的看著馬管家,覺得他說的話分開來都明白,合起來就搞不懂了。
“說你蠢,你還不相信。”雲暖再次嘲諷了溫玉寧一聲,說道,“他的意思是,他犯的事是你爹指使的。這下,你明白了嗎?”
“你胡說,這不可能。”溫玉寧大聲的叫喊著,壓根就不相信雲暖說的話。為此,她直接轉頭看著馬管家,問道,“馬管家,你不是這個意思,對不對?”
馬管家沒有正麵回答,隻看著溫玉寧說了一句,“小姐,對不起!”
“你和我說對不起?”溫玉寧整個人都慌了,她根本不相信父親會做犯罪的事情。可馬管家是父親最信任的管家,也是她最信任的管家,他應該不會說謊吧?
此時的溫玉寧壓根就想不到,他們最信任馬管家是不假,可他的忠心卻沒有給他們父女,他的忠誠給了另一個人。為了那個他付出了忠心和真心的人,他寧願說謊陷害給了他全部信任的人。
雲暖和楊清遠沒有管溫玉寧,而是看著馬管家問道,“說說經過吧。”
“是,事情是這樣的,六年前將軍發現了楊將軍留下來的一本手劄,裏麵記載了大楊村可能有銀礦的事情。正好朝廷的糧草和軍餉經常推遲,將軍就想著如果有銀礦,那西北幾十萬的將士就不用餓肚子了。為此,他特意的找了懂行的人去查找銀礦,最後還真找到了。”
“後來,將軍又組織了人開采銀礦。為了不讓人發現,還特意的走了水路,運到了別處。”
“這麼說來,你知道銀子放在什麼地方。”
“知道,我可以告訴你們地方。不過,你們能不能看到我主動招供的份上,饒我一命。”
“隻要你說的是真的,我們自然會酌情定罪。”雲暖淡淡的說道。這個馬管家這麼快就招供了,讓她有些意外。
她覺得有些不合常理,一般的人開始都是不會招的,就像江主簿一樣。可這個馬管家,立馬就招了,看著就好像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連說的話都仿佛演練過一樣。
如果他不是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那就是在說謊。
想到還昏迷不醒的溫城,雲暖心中有了計較。當然了,她也沒有打算當著溫玉寧的麵再對馬管家做什麼。
“多謝雲姑娘。”馬管家一臉的喜色。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他在得意。
他也確實得意,畢竟他成功的坑了溫城,把雲暖和楊清遠的視線轉移。不然,二人遲早會發現那作坊背後的人是誰。
他可不願意看到自己仰慕的人,因為這事從而招來牢獄之災。他希望她一直好好的,以後換一個地方好好的生活。
“不過,你雖然招供了,但我們還得核實,因此你還得跟我們走一趟。”
“沒問題,我相信你們。”馬管家一副我善解人意的樣子。
“那就走吧。”
馬管家被帶走了,溫玉寧才回過了神來,然後急急忙忙的去追雲暖和楊清遠。
“雲暖,你等等!”溫玉寧一邊追,一邊叫喊著。
“有事?”雲暖停下了腳步,轉頭淡淡的看著溫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