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管家被關進了地牢,卻並不怎麼擔心。他覺得隻要溫城不醒來,他的謊言就不會拆穿。

以他對雲暖的了解,她應該不會輕易的給溫城解毒藥。

如此一來,那個人就安全了。隻要,她安全了,他吃點苦頭也不算什麼。

“阿暖,你覺得作坊的主人會不會是一個女人?”楊清遠想了想後,開口問道。

“你懷疑對方是一個女人?”

“對!”楊清遠點了點頭,把自己在隧道裏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雲暖一聽,立馬說道,“走,我們再去審一審江主簿。”

“另外,讓人去查一下那條水路,看看究竟通往哪裏。那麼多的銀子,總不可能沒個去處。”

雲莫聽了雲暖的話後,立馬派人去追查銀子的下落,楊清遠則和她一起前往關押江主簿的地方進行二次審問。

看到雲暖和楊清遠到來,江主簿的臉色有些不好,問道,“你們怎麼來了,是沒抓到馬管家嗎?”

“抓到了,隻不過有些事情還要再問問你。”

“什麼事,你們問吧。”江主簿很是爽快,說道,“隻我要知道的,我都告訴你們。”

“好,那你和我們說一說,在隧道的時候是誰救了你。”

此話一出,江主簿立馬變了臉色。不過,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臉色也恢複了正常。

可就算這樣,雲暖和楊清遠也是第一時間發現了。二人對視了一眼,對江主簿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可要想好了,別為了一些不相幹的人,害了自己的妻兒。”

江主簿一臉的猶豫,不知道要不要說出來。不說吧,又怕雲暖真的拿他的妻子和孩子出氣。說吧,萬一被對方知道了,自己也沒有好果子吃。

他知道,女人狠起來壓根就沒有男人什麼事。不然,他也不會如此的忌憚雲暖,從而把馬管家給供了出來。

“怎麼,你又不想保你妻兒了?”雲暖沉下了臉,聲音也冷了下來。如果這江主簿不識相,非要隱瞞,那她隻能用真話丸了。

“不,不是。”江主簿搖了搖頭,看著雲暖和楊清遠問道,“如果我說了,你們能保證我妻兒的安全嗎?我說的不是你們會害他們,而是在隧道救我的人。”

“放心,隻要你把知道的都告訴我們,我們自然會保護你家人的安全。”

江主簿看了二人一眼,仿佛在判斷二人說的話是否可信。

雲暖也不催,等著江主簿做決定。

過了一會兒,江主簿仿佛是想通了,再次抬頭看著雲暖和楊清遠,說道,“好,我就賭一把,信你們一次。在隧道救我的人是一個女人,不過她身上有主人的令牌,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主人,因為我沒有見過主人,也沒有見到那個救我的女人的臉。”

“你是從令牌看出對方的身份的?”

“對,如果不是令牌,我也不敢相信她。”

“那你知道她一般在何處落腳嗎?”

“這個我不知道,因為我平時都是和馬管家聯係的比較多。而那個女人,我也是今天才第一次見。”

從江主簿口中得到的消息,越發的肯定了馬管家說的話有水分。如果作坊的主人真的是一個女人,那馬管家為何要把事情推到溫城的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