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討厭他才怪呢!
“他與我認識,這枚令牌拿去重新鍛造,鍛造好了再帶著死士來見我。”虞頌將手裏的令牌遞了出去。
虞梟上前恭敬地接過,又問:“與原來那枚一樣嗎?”
虞頌想了想:“不,照這個來。”
她從袖袍裏拉出一張圖紙,上麵畫著一個……貌似是令牌的圖案。
張啟靈眼皮跳了跳,選擇閉嘴。
那是蒹葭恢複記憶之後就畫好的,當時他雖然看不懂,但卻不會提出對她質疑。
現在,他知道這是用來幹什麼的了。
早就打定了主意想換令牌的虞頌擺出一副深沉的樣子:“這個不易被複刻!”
虞梟對此毫無疑問,照著圖紙打令牌去了。
族老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此時大堂裏就隻剩下三個人。
虞頌揪起張家聖嬰的耳朵,笑眯眯:“你一個張家人,來我虞家打地洞幹什麼,嗯,張豆豆?”
“啊啊!!不準叫這個名字,我咬死你啊!
我怎麼啦?張啟靈都能來,本聖嬰就不能來嘛!!”
張豆豆,虞頌取的,偉大又神秘的張家三千年聖嬰的名字。
至於聖嬰本人的意見,那很重要嗎?
虞頌:“那不一樣,張啟靈也是我虞家自己人。”
“本聖嬰也是!”
“你不是。”
張啟靈忍不了了,冷酷無情地回絕了張豆豆,並且將他塞進了那個地洞裏。
終於安靜了下來。
張啟靈看著虞頌,許久沒有出現過的羞澀再次湧上心頭,白淨的臉龐帶上了緋色,聲音略微發緊:“婚期,定什麼時候?”
虞頌:“?”
“不是,剛剛好像被打斷了欸!”
這是什麼話?
聽起來像是要反悔的樣子!
張啟靈急了。
直接上手把人擁到自己懷裏,確保她無法再掙脫,然後躬身將臉埋進少女纖細的脖頸處,聲音悶悶的。
“不管,反正答應了。”
看著“我不管,我不聽”的張啟靈,虞頌笑了出來,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腦袋。
“對,聘禮都收了,沒得反悔了。”
“那,你想在什麼時候?”
得以當家做主,決定婚期的張啟靈有點激動,眼睛不住地眨動,睫毛劃過虞頌光滑瓷白的脖頸,帶起一陣癢意。
半晌沒說話。
但虞頌卻感覺脖頸處的皮膚熱了起來。
張啟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臉燙得驚人。
手臂也不自覺地收緊,把懷裏的人抱得更緊了。
虞頌推了推她肩窩處的腦袋,語氣有點急促:“鬆,鬆一點。”
這家夥是真不知道他的勁兒有多大嗎?
張啟靈鬆了力道,抬頭,像一隻煮熟了的鴨子,根本不敢去看虞頌,隻能紅著臉揉著少女被他勒疼的地方。
虞頌咬著腮肉,壓住勾起的嘴角,盯著張啟靈漸漸平靜下來。
然後很壞心眼地踮腳,溫軟的唇擦過青年流暢的下巴。
“你,剛剛想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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