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在腦海裏冒出的瞬間,季初棠的手就被發號施令行動了。
她伸手按住遲宴北,卻在伸手之後,她自己和遲宴北同時愣怔住。
遲宴北因為季初棠的大膽,他眼裏瞬間湧現出不可置信的震驚。
他滾了滾喉嚨,半天發不出一點聲音,身體一直僵硬著。
季初棠咽了咽唾沫,強壓住自己的驚訝,沒有收回手。
空氣都似被她的動作凝滯了,時間被無限拉長。
季初棠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緩過勁。
結結巴巴地說,“遲宴...北....要不今天...算了?”
遲宴北太陽穴旁邊的青筋突突地跳,強忍住心裏快抑製不住的YU望,YA聲問,“怕?”
季初棠故意將唇瓣抿成一條線,一吭聲。
遲宴北一直看著季初棠,視線灼熱得似要將她燃燒。
兩人無聲地對視著。
良久,遲宴北伸手將季初棠的手指扳開,一個翻身仰躺在她身邊大口呼氣。
看著她拒絕的模樣,他就似看見了滿臉絕望的她。
再不想對她有任何強求。
比起心裏因為她的四年而起的痛,身體的難受又有什麼不能忍的。
而他身旁的季初棠卻是有點懵。
這就...算了?
季初棠又抿了抿唇,側躺環住遲宴北的腰,不顧他身體再次僵住的反應,湊近他耳邊,輕聲說。
“遲宴北,我隻是要你求我。”
遲宴北想到昨天早晨她那句“誰求饒誰是狗”,瞬間明白她的意思,斜眸看向她。
兩人的視線再次對上,這次卻是曖昧地纏繞在了一起。
遲宴北咬了咬唇角,手臂猛地將季初棠勾入懷中,在她耳邊叫了一聲。
“汪。”
明明在學狗叫聲,傳入季初棠耳中,她卻覺得xing,感得她骨頭都su了。
嘴角剛上揚起一半,遲宴北鋪天蓋地的吻已經來了。
......
季初棠覺得自己自製力很強,但仍舊要死咬著牙才能不發出聲,直到再也抑製不住。
“汪....哈...”
她的“汪”聲剛發出半個音節,就被遲宴北阻止。
“不許亂學”
遲宴北停下來親吻她的間隙低聲與她說。
“咬我。”
季初棠偏過頭咬著牙關不應他。
遲宴北勾唇笑著撥開她淩亂的頭發。
“勝負欲?還是害羞,剛剛的能耐呢?”
“遲宴北!”季初棠惱怒。
“行,不說,隻…”
季初棠偏頭不再理他。
沒多久,季初棠眼角便有了生、理淚水,張口就咬上了遲宴北的肩膀。
......
季初棠最後累得全身一點力氣都沒,還是遲宴北抱著她去洗的澡。
後來就又睡了過去,遲宴北也抱著她睡了。
季初棠再睜眼時看見牆上的時鍾已經指向正中午。
她眨眼晃了晃神,手剛動了一下,遲宴北也跟著睜開了眼。
“起床?”
“好。”季初棠隻應了一個字。
聲音啞到不行。
宿醉又鬧了一早上,這也很正常。
季初棠垂下眸子,不與遲宴北對視,有點受不住他的眼神。
遲宴北勾唇,也不揭穿她,隻溫聲問,“要不要先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