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得另想辦法,才能拿到主子要的秘寶。
魏恭明按捺著心中的急切,換上一副慈愛的麵孔,哄騙道:“為父知道,你恨我這些年對你們姐弟不聞不問。可你有沒有想過,我若是對你們關懷備至,那些窺視沈家秘寶的人怎麼會放任你們無憂無慮的長大?為父這麼做是為了麻痹那些人的同時,保護你們姐弟的安全,你要體諒為父的用心良苦。”
魏鳶差點沒惡心吐了。
他不會以為隻要他耐著性子哄哄,她就會既往不咎,一如從前般孺慕他這個父親吧?
“我是不是應該多謝父親這些年的冷漠,險些多次害死正陽。”魏鳶毫不留情的譏諷道。
既然他想要做慈父,她先討點利息不過分吧?
魏恭明立刻擺出一副懊悔的表情,愧疚道:“正陽先天體弱,我這個做父親的自然是心疼不已。你母親留下的東西,我從未沒想過私吞,否則也不會原封不動的回到你手裏。至於沈家的財富,待正陽成家立業我自然會交於他手,包括魏家的一切。”
魏鳶半點也不慌,絲毫沒有被放棄的絕望,淡淡的說道:“父親應該知道,我隻信白紙黑字。”
說什麼心疼,不過是哄騙她的鬼話。至於原封不動的嫁妝,更是天大的笑話。若非無可奈何,他又怎麼舍得吐出來?
上輩子,她入三皇子府堪堪一年,正陽更是死在他們的算計下。既不打算讓他活到成年,又何談成家立業後交付一切?
魏恭明惱羞成怒道:“你把為父當成什麼人了?”
魏鳶嘴角微微上揚,溫聲譏諷道:“我與父親雖說血脈相連,可我對父親卻是知之甚少。父親還是別費口舌了,白紙黑字才是我想要的。否則你們渴望的東西,隻能跟著我長埋地下了。”
母親死得倉促,馮氏怕事情敗露,百般阻攔她見母親最後一麵,因此母親根本沒來得及給她留下隻言片語。可這不妨礙,她忽悠魏恭明。
魏恭明滿眼疑惑的追問道:“你真的知道?”
魏鳶挑了挑眉冷笑道:“肯定比你知道的多。你想要秘寶的下落,就白紙黑字寫下分家的契結書。我要魏文昌一無所有。”
若非重生,她又怎麼會知曉生母早已把外祖父留給她的秘寶交到了她手裏。另一半,想必在沈家後人的手裏,隻是她現在勢力單薄,還無法著手去尋沈家的親人。按照上輩子的發展,秘寶會在兩年後被幾方勢力瓜分,她還有時間部署。
這一次,她要玩一局大的,勢必要讓那些狼子野心的惡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好。你若食言,今日之事便不作數。”魏恭明高聲命人拿來紙筆,快速寫下他死後即刻分家全部財產留給魏正陽,遞給魏鳶催促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隻要他活著,做不做數便是他說了算。他不相信,魏正陽有弑父的本事。
魏鳶僅看了一眼,趁著和魏恭明說話的功夫,換了一張紙直接撕碎道:“我後悔了。萬一我死了,你把家產都留給魏文昌,或者直接把正陽害死,我豈不是虧大了?”
她想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了,接下來的才是目的。至於他的小算盤,終有一天會悔不當初。
魏恭明怒火中燒質問道:“你還想怎麼樣?”
魏鳶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要清清白白,完好無損的從這裏走出去!”
正陽的前途,她的命,她自己護才安心。
“這不可能,六皇子絕不會善罷甘休!”魏恭明擰著眉頭拒絕道。
魏鳶無所謂的笑了笑,建議道:“要麼魏文昌承認是他挑事在先,害親姐姐流產在後;要麼魏瀅芷承認是她體虛,沒能留住孩子,至於馮氏是太擔心妹妹,才會失了分寸,以至於冤枉好人。”
無論是哪一種托詞,隻要不把髒水潑到她身上即可。
“不可能!”魏恭明義正言辭的拒絕道。
魏鳶微微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這要看我的命值不值你想要的東西,亦或者說,馮氏給你生的那對寶貝兒女,值不值得你放棄想要的。”
她很期待馮氏等人知道他們被魏恭明舍棄的那一刻,表情一定很精彩。
魏恭明思量良久,一雙充血的眼眸滿含殺意的盯著她威脅道:“你要是敢騙我,別怪我不顧念父女之情。”
“那就辛苦父親,先把魏文昌留下來吧。”魏鳶笑著轉身離開。
一個薄情寡義、忘恩負義之輩,何時念過父女之情?他眼裏隻有權勢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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