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光聽聲音,也許會誤會,這是個樂於助人的翩翩少年郎。
熱情誠懇的模樣,沒有一絲作假。
可卻處處透著一股怪異。
“手臂啊,你弄掉的手臂啊。”
卡爾斯理所當然的說著:“我不找回來,怎麼找人接?”
不要吧,幹個活丟掉個手算什麼?
虧大了好吧。
“哦,親愛的先生,我希望您正常一點。”
科爾曼抬眼,有些無奈。
這個家夥剛剛明明一副沉穩靠譜的樣子哎。
怎麼解除敵人關係之後,就變成這副光景了?
他真的不害怕麼?
比如我突然出手殺掉他之類的。
“嗯?我本來就這樣啊,你看到的隻是演出來的而已,保鏢嘛,你要是不靠譜點,誰雇你?”
眨著眼,卡爾斯笑嘻嘻的說著:“不過話說回來,你為什麼會喜歡如此‘藝術’呢?”
卡爾斯雖然知道,這個狗世界上,存在各種各樣的怪人。
但行為如此矛盾的人,卻頭一次見。
而且,這還是個孩子。
他究竟是為何會養成如此性格?
“因為殺人,這個行為,本身就是一項藝術。”
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這是科爾曼為數不多的堅持和信條。
也是他上一世的師父告訴他的。
殺人是項藝術,而我們做殺手的,就是要成為這項藝術中的登峰造極的藝術家!
每個人都是上帝給予這片貧乏世界的瑰寶,那麼還有什麼比用瑰寶作畫更美麗的事情麼?
師父給他的回答是,沒有。
科爾曼也認為,沒有。
所以,他享受著這項藝術。
也體驗著蘊含在其中的,可以給他帶來十分滿足的快感。
無法自拔。
隻要時間允許,他都會‘即興作畫’。
所以,他曾一度被那些追捕他的人稱為‘狂熱的殺人藝術家’。
病態而瘋狂。
沒人能阻止得了。
他就像是陷入毒品深淵的吸食者。
沉淪在這鮮紅的美之中。
迷失自我。
“而且,你不覺得這很美麗麼?”
用著反問的語氣說話,科爾曼緩緩推開門:“她們就像還活著一樣。”
真·人形雕塑。
那間房子,是男人女兒的閨房。
瞪著眼,男人看著表情呆滯的妻子和閉著眼躺在妻子懷裏的女兒。
二人依偎著,坐在搖椅上。
女人的手中,甚至還有本翻開的童話書。
如此場景,像是女人在哄女孩入睡。
而聽著童話的小女孩啊,正閉著眼,享受著母親的懷抱。
“你看,這幅畫還差你哦!”
科爾曼鬆開他的領子,蹦蹦跳跳的說著。
目光鎖定男人,嘴角上揚,詭異一笑。
“還差一個‘父親’。”
舔著唇,科爾曼滿臉滿足。
多麼美的溫情時刻。
一家三口,和睦融洽。
赤紅色的眼眸,倒映著男人驚恐的表情。
“慷慨的先生哦,您會滿足小孩子的這個願望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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