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堡監獄外,荒五街。
“呀嘞呀嘞,我的人頭,就這麼值錢嗎?”
科爾曼看著攔住自己去路的幾個人,擺弄一下頭發,打趣道:“你們這是,藝高人膽大?”
就連那個‘畫家’都不敢牟然攔住‘科爾曼’的去路,這幾個人怎麼回事?
對麵幾人相視一笑,為首的拿著雙刀,舔了舔唇:“富貴險中求,您不是上次在遺跡受了點傷,我們尋思試試。”
“都是混這行的,不落井下石,對不起我們的工作性質啊。”
說到這裏,哥幾個嗤笑一聲,嘲諷之意浮於言表。
一位手有殘疾的壯漢甩了甩膀子,帶著毒液的金鉤在空中揮舞。
他虎視眈眈地打量著科爾曼:“反正您都這樣了,不如讓我們哥幾個領點賞金?”
科爾曼雙手插兜,似笑非笑:“你們憑什麼覺得,能殺死我?”
“這是理所當然的吧,現在黑道上誰不知道曾經盛極一時的‘上帝信徒’無法使用念力了!不趁這時候搞掉你出出風頭,又要等到何時呢?”WwWx520xs.com
聽到他們自負至極的話,科爾曼拍了拍手。
“很有勇氣,那就試試吧。”
擰了擰脖子,科爾曼冷著眼,看著衝過來的幾位,無動於衷。
他確實是受了點傷。
不,與其說受傷,不如說是被迫加了個debuff。
但幸運的是,這個負麵影響,還給他帶來了一個神奇功效。
比如現在。
將念力聚集於眼,科爾曼可以清晰地看到來著幾位身上燃燒的念力。
惡意在瞳中翻滾,他以極快的速度在四人中間來回穿梭。
也沒有幹什麼,隻是用手輕輕碰了碰他們的肩。
擦肩而過。
科爾曼拿出白手帕,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
隨手一扔。
白色手帕在空中飛舞。
如翩翩舞女,乘風飛揚。
科爾曼回過身,看著已經僵住的四位,嘴角一勾:“被燒的滋味,好受嗎?”
血色在瞳中翻滾,咧嘴一笑,利齒獠牙,像是遊走在黑暗中的高貴血族。
可惜,沒有人能回答科爾曼的問話。
那四人體內早已被燒成空殼。
黑洞洞的眼眶,縷縷黑煙從七竅中冒出。
一陣風吹過,軀殼砰然倒地。
滿地灰粉。
科爾曼抬了抬手,似笑非笑的看著手間跳動的家夥。
低聲輕喃:“我這算不算作弊?”
被一個能夠燃燒念力的火焰附身,雖然折壽,卻也成了近乎天克這個世界所有強者的存在。
不過壞處就是,科爾曼自己的念力變得不純,若是大量使用念力,需要利用自己的瞳之力去限製這個‘魔焰’。
可血瞳的使用卻也是以燃燒壽命為代價。
這就導致,科爾曼隻能使用不純的念力,或者單純使用魔焰。
幸好,科爾曼不是很喜歡用念力做事。
為了不暴露‘魔焰’,科爾曼很早就開始練習怎麼讓自己的念力看起來比較正常。
也就是練西索說的歪門邪道。
但很有成效,隻要不硬碰硬,沒人知道科爾曼出了問題。
揮了揮手,將魔焰散去。
科爾曼嚐試凝結念力。
夾雜著黑色絲線的氣體在手心凝聚。
他挑了挑眉,有意識的控製念力。
很快黑色絲線消失不見。
苦惱一歎,誰能想得到呢?
本來應如身體的延伸,或身體一部分的念力,此時卻成了必須用意識控製的東西。
聳聳肩,幸好,科爾曼不喜歡正麵打架,更喜歡背後偷襲。
所以,問題不大!
心大的科爾曼哼著曲,晃頭晃腦的向樹林深處走去。
“好啦好啦,今天該完成哪個藝術創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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