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角落,昌盛道:“我聽說沈教授的母親,就是沈昌盛的奶奶病了,想去看看她。但是,因為一些原因,無法見麵。”
昌盛從水袖裏拿出一個長幅畫卷,“這是我為奶奶寫的字,”打開,是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幾個字形成的一幅鬆樹圖。字很潦草,很有風骨,但還清晰可辨認,“能不能請張教授代為轉交?謝謝你了。”
張其林道:“你能找到這裏,應該也知道沈教授也在這裏,你為什麼不交給他?”這字,雖然和狂草有些區別,但筆鋒,他依稀覺得很是眼熟,和沈昌盛的字有些神似。
昌盛眼角再次微紅,“因為一些原因,他看不到我。張教授,謝謝了。”感覺到眉心也有些發燙,昌盛鞠了一躬,轉身就走。
張其林看著手中的字畫出神。
周圍看著這一幕的,離得近的都聽了全部,該拍的該錄的都拍好了錄好了。很快,昌盛到B大生物工程學院的事和照片、視頻傳給全網都是。
本來已經有些回落的關於王淵的所有熱搜再次爬升到熱搜頭條,沈煉、B大生物工程學院、A大附屬醫院的熱搜被夾在一長串王淵的熱搜裏,所有的熱搜都在問,她是誰?
前幾天,她還和王淵在一起,被綁在王淵身上,成了王淵的黑料,洗也洗不掉。
轉眼,就在A大附屬醫院外麵攀上了急診科的天才醫生李文浩,哭得梨花帶雨的。
這個消息熱度還沒有下去,就又去B大生物工程學院攀上了最年輕的生工教授張其林,還給張其林一幅字畫,說要代為轉交給沈煉的母親何若蘋教授。
她和王淵是什麼關係?和李文浩是什麼關係?和張其林是什麼關係?和沈煉是什麼關係?
她究竟是誰?
沈煉看著曾經的徒弟張其林拿過來的字畫皺眉,一再確認,“真的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拿過來的,她也叫沈昌盛?”
“對。老師,你看,現在你、我、還有這幅字畫都在熱搜上,還有記者聯係了我,說要采訪,我給回絕了。”
張其林道:“可能是師妹以前認識的朋友吧。”
沈煉接過手機看視頻,又看照片,“奇怪,這要真是盛兒以前的朋友,那她七八年前才六七歲吧。盛兒以前的朋友圈我都有數,不應該啊?”
“怎麼了?老師?”
“要真是盛兒的朋友,那多半是某個同事的女兒,也有可能是我某個學生的女兒,和我同姓的,我都有數。沒有取名叫昌盛的啊?”
張其林皺眉,“老師,這字,我也覺得像是師妹的字,會不會是師妹之前寫的委托朋友在這個時候送過來?”
“……”如果是沈昌盛N年以前就寫好放到朋友那裏,委托朋友在這個時候以她的名義拿出來送人,那是不是意味著,沈昌盛早就知道她會突遭變故?
不對。他們是生物學教授,怎麼能相信這些違反生物學的奇怪的東西?!
“老師,這個和師妹同名的小姑娘,她還出現在A大附屬醫院過,你看。”張其林調出另一張照片,雨幕中哭得傷心、悲傷不已的小女孩有些害怕地將手交到一個高大的年輕男子手裏。.伍2⓪.С○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