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煉看到照片,心突地一揪,有些疼。想起在醫院門口聽到的那幾聲“爸”,還有他看不到陪周奶奶去醫院的小女孩,看著麵前的字畫,他忽然有個不好的猜想。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張其林搜了一下,“24號早上。”
沈煉腦袋裏嗡的一聲響,有些站立不穩,這個時間,這篇文章裏寫的事情發生的時間,是他下樓接周奶奶去病房後不久,那幾聲“爸”穿透腦海,在腦海裏轟鳴、回響,丫丫,是丫丫!
就算是改變了容貌,所有的都變了,他也知道,那是他的丫丫回來了。紅了眼睛,抓著張其林的肩膀急切地道:“那個小女孩呢?”
張其林有些懵,怎麼突然這麼激動?“她,她走了。她說她本來想去醫院看望奶奶的,但因為某些原因,無法見麵。還說,因為某些原因,你看不到她。老師?”
沈煉頹然地坐到凳子上,抹了把眼角的淚水,“其林,我現在有個違背生物學常識的猜想,這要是發生在別人身上,我是斷然不會相信的。但現在,我不得不信。我需要確認。”
說著,他堅定地站了起來,振奮精神,“其林,想辦法幫忙聯係上那個小女孩,我需要確認,確認她到底是不是我的丫丫?”
張其林:“……好。今天校園網上有很多她的照片,應該還在校園裏,我讓人找一找。”立即安排了下去。
回頭率百分之兩百的美少女,膚白貌美,腰細腿長,胸還大,這是人間尤物,行走的荷爾蒙。幾乎是帖子一發出去,馬上就被置頂了,樓層一分鍾就蓋到了數千層,無數的人提供了線索。
張其林開車到指定地點,看到一群年輕的學生將昌盛圍在中間,意料之中。“小姑娘,過來,沈教授要見你。”
昌盛歡喜,向張其林跑了兩步,突然停下腳步,猶豫不決,眉心一條火紅的粗豎線由隱漸顯,發起燙來。
去不去,是個問題。
昌盛停步,看著馬路對麵的張其林,眉心的天道標記紅色粗豎線已經顯而易見。昌盛道:“張教授,我想去,很想去,但是因為一些原因,我不能去。不論沈教授的猜想是什麼,都是真的。”
張其林怔立當場,“不論沈教授的猜想是什麼,都是真的。”這句話平淡,卻又充滿了力量。如果沈教授的猜想是真的,那他們堅持的生物學常識豈不是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
昌盛道:“有些事情無法用科學解釋,但並不代表它不存在。不矛盾,不衝突。張教授,謝謝你來接我。如有一日,我能回家了,我會第一時間回來的。”
張其林車後座一直緊張得不行的沈煉看不見被年輕學生們圍在中間的昌盛,但通過張其林身上的手機聽到了昌盛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個字他都懂,合在一起的意思他也懂,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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