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垣武道驚訝地看著他們,這是打算在這裏打一架?!
三穀隆有明顯的擔憂,但是沒有開口,一虎已經在小赤藤手下呆了很久了,應該不會吃虧。
牧野弓沒有勸架的意思,拍了拍要護送的兩人,打算繞開他們就好,在他的心裏阿奈的命令就是第一位。
稀咲鐵太見他們倆認真了,笑著打斷他們:“哈哈,你們真是……每次見麵都要打一架啊。”
羽宮一虎想起前幾次見麵的場景,默默放下了手,指甲生生陷進肉裏。
半間修二見狀剛想調侃他,餘光瞥見牧野弓往一側走了,立刻轉頭喊:“牧野……”
他話都沒喊完,稀咲鐵太又開口:“牧野,我隻是想和武小道單獨聊一會而已,不能給個時間嗎?反正飛機也可以延班的。”
牧野弓腳步一頓,轉頭看去時,神色如常:“我隻聽阿奈的話,再攔我,就殺了你。”
他的話如寒如冬日白雪,眼神完全沒有情緒,就像真正的殺人機器。
稀咲鐵太的笑臉僵住了,他知道對方的話是真的,沒辦法,他想了想答應的事,便打算先放走他們。
然而不等他開口,身側傳來一聲巨響,滾燙的鮮血濺在他們衣上。
幾人都被嚇得渾身戰栗,僵硬地轉頭,再低頭。喵喵尒説
地上是扭曲到怪異的人,雙目圓瞪,嘴上卻掛著笑,血液從他的口鼻眼耳中冒出,讓這笑容看著更加詭異。
血液在地上凝結成花,還在不斷向外蔓延,像是惡魔的觸手,要將人拉向深淵。
花垣武道本能地向後退,手背濺到的血順著指尖滴落在地,他的瞳孔在瘋狂顫動,整個人像是被冰雪掩埋一樣寒冷。
“場地……”
三穀隆失神地喚了一聲那地上沒有生息的人,根本不敢相信這一幕,曾經嬉笑打鬧的夥伴,此刻在他的麵前變成了一具屍體。
他兩耳都發出嗡鳴聲,長時間的壓抑,被這一場景刺激,令他頭痛欲裂。
羽宮一虎步伐僵硬地挪動到屍體邊,腳上沾滿了黏膩的血液,他跟著加藤夏美已經習慣了見血,可這一次他卻害怕了。
手顫抖著,在觸及到那滿是血跡的臉時,終於崩潰地跪在血泊中。
“場地!!!”
這一聲叫喊令所有人回過神來。
花垣武道沒忍住胃裏的翻江倒海,蹲在地上吐了起來。
半間修二捂住嘴,心裏到沒什麼大得波動,因為這家夥本來就是死刑犯,現在也就是早死了點。
最不淡定的是稀咲鐵太和牧野弓,他們反應過來後立刻往樓內衝去。
“若若呢?”稀咲鐵太衝牧野弓大吼,臉上盡是慌亂。
“八樓!”牧野弓也很慌,場地是和阿奈待在一起的,結果現在人死了,那阿奈的情況也很危險啊!
兩人衝到電梯前,還沒等按下,就聽到火災報警器急切的聲音,電梯瞬間失去工作。
“該死!”稀咲鐵太暗罵一聲,轉身和牧野弓一起爬樓梯去了。
偏偏樓上聽到火警響聲的人都慌亂地從樓梯逃離,兩人可以說是寸步難行。
“砰砰砰!”
牧野弓實在是急瘋了,不管不顧地朝天花板開了三槍。
響亮的聲音讓原本被火災驚嚇到的人更是恐慌,不過這次他們都下意識抱頭蹲下了。
“不想死的都給我滾開!!!”牧野弓大吼著,抬腳直接踹開麵前的男人,絲毫不情地踩著他過去。
男人痛呼還沒結束,稀咲鐵太也踩過他,焦急的往上趕,心中不斷祈禱:若若你一定要平安無事啊,我馬上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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