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拖延不得。”
婦人一臉無奈。
“好好好,別人的性命重要,你的身體就不重要了。”
靈玄彎了彎眼,轉移了話題。
“對了,母親,這是我的朋友,玉澤兄,這次是他與我一同斬了那妖獸的。”
婦人看向靈玄身後的人,笑了笑。
“真是一表人才。”
“你是哪家的公子呀,改日我讓下人去府上送個拜帖,同你母親一同喝茶。”
顧玉澤垂了垂眉。
“小人出身布衣,家中母親也早已去世。”
婦人頓了一瞬。
“原來如此,抱歉,我沒想到。”
她抬起頭,神色疑惑地瞧了瞧靈玄。
這時代,非世家子弟修煉有成的實在太少了,所以靈夫人直接默認顧玉澤也是世家子弟。
這倒是也不能怪他。
“對了,玄兒,柳心說你往府上帶了個青樓女子?”
進府時,靈婦人忽然出言問道。
“是的,她是我在滄海城救的姑娘。”
靈玄沒有避諱,實話道。
靈夫人的神色冷了下來。
“玄兒,你一向懂事,但此次有些胡鬧了。”
“你要知道,我們靈家不是什麼小世家,這事兒傳出去讓人怎麼說你,紈絝子弟?不務正業?”
“娘。”靈玄有些無奈:“不是你想的那樣,幼菱姑娘隻是遇到了些事,我也隻是看不下去,才救的她。”
“那也不行。”
方才還溫柔非常的靈夫人語氣十分強硬。
“若真是個尋常的青樓女子,娘也不至於這麼反對。”
“可我聽著,她可是隻妖啊。”
“留隻妖在府上,實在不詳。”
靈夫人堅持道。
“娘,你這種想法是不對的。”
靈玄耐著性子解釋:“多數妖和人是沒區別的,你不能一概而論。”
“這不是我的意思啊。”靈夫人歎氣道:“玄兒,這是你父親的意思。”
聽到“父親”二字,靈玄的神情一下冷了下來。
“他的意思,我就更不會聽了。”
說完,靈玄帶著顧玉澤拂袖離開。
“就是這些?”
顧玥問道。
墨應軒連忙點頭。
“沒錯,我們今天就聽到這兒。”
“靈玄道人現在化神期,我們也不敢在他們麵前裝太久,哎。”
顧玥皺了皺眉。
聽他們的轉述,靈玄道人是與他的父親關係不太好?
連一聲爹都不叫,那必然是不好了。
不過靈玄回了府中,有一人倒是往過跑得勤了。
那就是柳府的柳清。
不過二人相處時,好像多數時候是這個大小姐一頭熱,靈玄則有些苦不堪言。
柳心平凡往過跑,靈玄則是到處躲,實在不想見到他。
找不到靈玄,她似乎就逮著幼菱折磨了。
她也不動手,就是每日陰陽。
“你一隻狐妖,怎麼好意思留在靈玄府上啊。”
“靈玄救了你,怎麼也算是你的恩公,你還留在他身邊給他招晦氣,這不是恩將仇報嗎。”
幼菱似乎是因為那天與下人的對話,礙於柳心身份,忍著不反抗。
而柳心的行為越來越過分了。
一日,沒找到靈玄的她身上全是怨氣,看到獨坐在湖邊的幼菱,起了惡念。
“哎,你,過來!”
幼菱轉頭看到她,在原地愣了一下,還是緩緩過去了。
柳心看著她走路的姿態,撇了撇嘴。
“果然是狐狸精。”
“聽說你跳舞很厲害?”
柳心不屑地看著她。
幼菱點點頭。
“那你教教本小姐怎麼樣?”
聽到這句話,幼菱有些驚訝地抬起頭。
卻見她不像是在開玩笑。
柳心與靈玄一同長大,應該有許多情分在吧。
她心底十分苦澀。
若是能讓她少討厭一點自己,那教一教也無妨。
“當然可以。”
她輕聲答道。
柳心勾了勾唇,眼中露出頑劣的興味。
“尋常的舞蹈可沒意思,不過你知道柳家的功法精髓是什麼嗎?”
她看向幼菱,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幼菱當然不知。
“柳家功法擅用短刀,最出神入化的一種,就是能同時喚出許多靈力凝成的短刃。”
“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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