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枝一愣,還是點頭答應下來,眼神動容,但還是盡量壓抑著。
謝安同樣去找了秦蓮一趟,和她說了這件事,她表現的卻是更強烈,現在田春華也能說些話了。
“你,要注意,自己……安全。”
田春華隻是說了這些話,又費力地喘著氣,不再開口。
秦蓮也知道她娘的意思,自己也有些擔憂,下意識詢問著,雖說她自己也不願意去再見韓雲笑,但若是這樣很麻煩,能得了他幫助也好。
隻要謝安願意留下她娘,讓她平平安安就好了。
謝安知道了秦蓮的想法,隻是輕聲拒絕,便起身離開,臨走還囑咐了好幾次,不讓她離開去找韓雲笑。
若真的無事,就去和宋南枝聊天,兩人互相安慰著也能好些。
說完她就急匆匆離開,今日還有不少事,要趕著去處理,要快點去桃破穀才是。
越靠近桃破穀,花就越多,開的就越盛,那一株株花樹錯落有致,扶疏的枝葉上布滿了鮮豔的花朵,枝葉隨風搖曳生姿,花瓣晶瑩如玉,花蕊纖纖叢立,嫩黃剔透,散發著馥鬱芬芳,在空氣中幽幽地飄散出來,和那枝葉間的婉轉鳥鳴,混合到一處,遙遙散去,令人心神俱醉。
可是謝安顧不上看這些景色,腳步急促地往回趕路,回去也沒顧得上和哪些人閑聊,除了自己跑來的那位。
“蛇老,您怎麼來了啊?”
謝安心虛地挪了挪腳步,這蛇老最會占卜,一是怕他算出自己的心事,二是擔心他來秋後算賬,畢竟自己之前拿了他不少好酒。
今日也不知怎麼回事,她還沒來得及找書呢,就被撞上,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找出來讓活人也可進她空間的法子。
蛇老眼睛渾濁,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也難怪謝安怕他,隻是他看起來就不讓人親近。
他年逾六旬,實際年齡怎麼y餓不會有人知曉,聽說穀主接手之前,他就在這裏了,在後山住著,陪了一代又一代的穀主。
身高八尺,肩膀寬闊,頭發半白,一部斑白的胡須在頷下迎風飄揚,兩隻眼睛炯炯有神,透著威嚴的光芒,說話聲音猶如洪鍾,卻還帶著些縹緲,讓人弄不清楚來源。
此時他慢慢開口,謝安就更是心虛,悄悄後退幾步,盡量放空思緒,不讓他猜出自己的想法。
可是這卻是無用功。
“你召喚出血霧,拿其中的血絲混著你的一根頭發,戴在活人手腕處,就可以讓他們在裏麵存活。”
謝安微微一愣,還是長長歎了口氣,還是被猜出來了,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還是盡量理智,點頭答應下來。
蛇老說完也沒打算離開,尋了個地方坐下,就閉眼不再說話,拄著自己的拐杖,像是睡過去了一樣。
看他不願離開,便不去在意,微微閉眼,慢慢召喚出來血霧,以謝安為圓心,慢慢擴散開一圈血霧,其中血絲翻湧,不時蕩出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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