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要怎麼辦?那位當年幫北陌精進河圖,更是詳細分化,製作典籍,法器可窺探天機,保北陌百餘年昌盛。唯一的要求就是,成立陰陽司,為其所用三十載。”女菀眉頭緊皺,她也隻是陰陽司的一名門徒。喵喵尒説
少司命揉了揉眉心:“那位是要我們以半部《長生訣》引出另外半部,和還存活的巫族。如今一切如預想的一樣順利,隻是犧牲了些人,難以避免。現在隻能等。隻是蚩鳳瑤的死,很難向那位複命。
都是隱世之族,若被九黎認為是我們害死了聖女,下場也未見得多好。得想法子,最好能定到巫族頭上,讓九黎和巫族鬥起來。想來也是那位願意看到的。”
“可是,這九殿下不願合作。據我們探子傳回的消息,定罪量刑,最有話語權的就是九殿下。而且,他遠非明麵上那般簡單。”女菀歎了口氣,這九殿下就是塊難啃的骨頭。
“無妨,再等等。虞王壽宴七天,總能尋到機會。對了,第三日,北陌獻藝,還是你準備幻術。並借此提聯姻一事。”少司命坐在桌邊,接過女菀倒的茶水。
另一邊,虞景鈺見女菀等人離開後,從躺椅上坐了起來:“李慕那邊何事?還有他們都不知道你腿傷愈合,還隔著人皮麵具,如何確定是你的?”
阿蠻坐在石桌旁,扒了顆荔枝放入口中,伸出左手的幻蝶銀鐲:“這個銀鐲煉製的時候融了一味幻藥花,念白、苗族皆精通醫術,能聞出來,在加上上麵幻藥花形成的紋路,自然能確定是我。而李慕,更簡單,他體內的蟲蠱同我會有感應。”
虞景鈺捉著阿蠻的左手,仔細看著銀鐲上除了栩栩如生的蝴蝶,確實還有幻藥花的花紋,但並不明顯。有心細嗅,倒是能聞到幻藥花的氣味。
這些外物自然比不得他同阿蠻,巫覡牽絆的感應;心裏的那點不悅,瞬間消散。
“女菀有古怪。而且她們一行人中,有擅長推演麵相之人。我有感覺到被窺探。”阿蠻回想起之前剛從房中出來,被窺探而升起的不安感。
虞景鈺自然也敏銳的覺察,甚至有心去尋找,卻並未尋出窺探之人:“無妨。天衍命數,變化萬千,周而複始。但唯有一點不變的是凡巫族參與之事,點化之人,命如霧裏看花,自此尋摸不透。”
阿蠻輕輕搖頭,將自己在苗鋪從淩雲出得知的事情講了出來,又取出河圖拓印版印證:“《地》冊在虞王手裏,周人,北陌皆有拓印,各獲奧妙。已得不可廢,但我們終歸是要將其取回。歐陽家族退出卜祝司,或許知道當年詳情。你可有查詢?”
“河圖竟然是《地》冊,是我疏忽了。至於歐陽家,查過,但被人抹去了痕跡,並非大虞之人。
祖墓流出的兩本秘籍《長生訣》《地》相繼麵世,幕後之人應該已經確定巫族有後,借此釣魚,他們究竟是什麼目的。”虞景鈺更擔心的看向阿蠻,不論是《長生訣》,還是《地》,想要獲取百分百的價值,隻有阿蠻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