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蠻又塞了一顆荔枝:“這果子還挺甜。女菀沒有大富大貴的麵相,雖然對方以陰陽五行術暫時掩藏了她的命數,但是觀其麵向,依舊能看出一二。”
“女菀啊,沒有王女氣度,何況你所說,陰陽司出自王室。我這邊的消息大司命,少司命皆是女子,由此可見,北陌不可能讓王女聯姻。”虞景鈺指尖在石桌麵輕輕敲擊:
“他們先後拜訪了大殿,二殿,三殿。我這兒是最後一個,卻是時間最久的。目的是讓我幫忙查出殺兩人的凶手。”
“所以,女菀頂多是得知虞王有聯姻意向後,新收的義女。以此要你幫忙查凶,這招空手套白狼用得絕!”阿蠻眼底不滿,阿銀再不受寵,也是自己護著的人,不是誰都可以欺負去的。
虞景鈺見阿蠻有些發呆,將她手上的剝好的荔枝叼入口中,確實很甜:“阿蠻,在想什麼?”
阿蠻指尖有些微暖意,聞言回神:“既然知道女菀下落,我想早些去將此事了結了。”
虞景鈺擺了擺手,靠在躺椅上:“你都說窺探之人在今天的那些人中,說明至少有比銀煉更厲害的陰陽師在,加上女菀的幻術,太過冒險了,我不同意!
你別忘了,之前星影為何被捉。而宮中兩人,也是逐個擊破的。”
他說完,故意摩挲著拇指上的紅色暖玉扳指,意思明顯,反正阿蠻出事,他也不活。往後巫族沒後,沒傳承。
阿蠻一噎,隻能連聲應下:“好好好,不去,不去。”
心裏卻盤算著留後一事,己半屍之體,自然不可能留後;讓眼睜睜看著阿銀一個接一個的人往府裏抬,心裏更不得勁兒,暫緩,暫緩。
醫侍長提著藥箱,準時來請脈。
虞景鈺麵色蒼白,整個人懨懨地,絲毫沒有剛剛和阿蠻談話的精神,體內的亓卻行倒施,脈搏虛弱沉緩。
醫侍長眉頭緊皺,又換了手把脈:“殿下體虛,不宜待在久曬吹風,不宜吃這性熱的荔枝。之前的藥還得調整,以免虛不受補。”
虞景鈺點點頭,揮手示意他退下。
阿蠻伸手去攙扶他,往屋內去,又招人準備些溫補的晚飯。
進屋關門後,虞景鈺立馬恢複,動了動胳膊:“我這裝病還要兩三月,虞王到底沒讓老三接手護衛之事。之前李慕引走我,導致星影逃跑,才有後來的一些列事情,這次便不與他計較了,下次再敢,我可不客氣了。”
“你綁人還有理了?”阿蠻伸手敲了他額心一下:“也不知道這性子是隨了誰!說到那些,我倒是有一事,你覺得戚連雲怎樣?”
虞景鈺挑眉看向阿蠻,臉上寫滿了拒絕:“我就說戚連雲告禦狀不正常,還真是和李慕合作的。這是坑了我,還指望我幫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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