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開起身對著保鏢做阻止狀:“我去吧。”
他拿著水回來,就看到單手托腮、醉意慵懶又格外認真打電話的秦箏:“是狗仔嗎?給你爆個料,影後秦箏疑似出軌著名導演邢開,照片我發你郵箱了。”
“我可是秦箏本箏,消息不能再可靠了!”
沒想到自己給傅思衡做了兩年多的線人,也成了緋聞當事人。
“秦箏,醉了還是裝醉?”邢開坐在她對麵,將水遞給她。
“我沒醉,別拿水糊弄我!”秦箏將礦泉水瓶推倒,抬手一推,滾到了邢開麵前。
邢開:“……”
他轉身叫來保鏢:“送你們太太回去吧。”
“是,邢少。”女保鏢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秦箏,見她站立不穩,直接俯身抱起了她。
邢開笑道:“果然是練過的。”
女保鏢道:“是我們太太苗條。”
“謙虛。”邢開和保鏢簡單聊著,一路送到了酒吧外麵。
見女保鏢動作小心輕柔的樣子突然明白了,笑道:“是你們傅總進行過專項訓練吧。”
女保鏢點了點頭,試探著開口:“邢少,您看,太太爆料的緋聞……”
“你們太太心情不好,依著她吧,你們傅總,我會交代。”
“謝謝邢少。”女保鏢放心了,帶著自家太太回家。
連身旁的保鏢動作都按照自己照顧秦箏的標準來訓練,這真是放在心尖上。
邢開突然有點心疼自己兄弟,明明深愛,卻為護她周全將她推開。
秦箏還可以發泄一些,可他呢,隻能藏起所有的情深去推開她,心裏該是多難受。
秦箏到家後,就一直盯著手機屏幕看,等著自己和邢開的緋聞出來。
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睡了一會兒醒來,秦箏如願看到了她和邢開的緋聞。
她拿起電話打給傅思衡:“老公,我又鬧緋聞了,你來收拾我呀……”
“好。”傅思衡應了一聲便掛了,然後給家裏傭人打電話,交代照顧好她。
但沒多久,傭人的電話就過來了:“傅先生,太太一直哭,不讓我們管,說一定要見你。”
傅思衡正在公司和各個國家分公司開視頻會議,在商議完成收購楚越集團關鍵的收尾事項。
接完家裏的電話,他抬手點煙,壓下心裏的惦念與煩躁。
明知道該疏遠她,可還是推遲了會議時間,拿起電腦趕回了家。
他一進家門,就看到了靠在客廳沙發裏委屈哭著的秦箏:“他不要我了,真的不要我了,傳緋聞都不理我了,嗚嗚嗚……阿衡,不要放開阿箏的手……嗚嗚嗚……”
她手裏還拿著酒瓶,家裏傭人圍了一圈,個個束手無措,見他進門,如獲大赦。
傅思衡上前,秦箏自動放下了酒瓶:“老公,我沒喝,是他們非得敬我,我意思意思。”
眾人:“……”麵麵相覷,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家太太還有這一麵。
傅思衡本來滿是心疼,見她如此模樣卻是笑了,他蹲在她身側,抬手撫著她的臉:“我知道,我的阿箏最乖了,咱們去洗澡好不好?”
“嗯嗯。”秦箏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噓!我知道你洗完澡要收拾我,咱們別讓他們知道,我小點聲……”
聽此,眾人默默地低下了頭。
卻聽自家先生卻旁若無人地哄慰道:“我的阿箏真聰明。”
“那咱們去洗澡吧!”
秦箏雙臂熟練地環上了他的脖頸,傅思衡起身抱起了她。
幫她洗完澡,喂了醒酒湯,又哄著她睡著了,傅思衡才去書房繼續沒有開完的視頻會議。
醒酒湯起了作用,秦箏半夜醒來,酒已經褪去了一辦,但多少還有些醉意。
她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剛才見到傅思衡是不是夢。
但見自己被照顧得好好的,身上還帶著她喜歡的沐浴露清香,猜到他真的回來了。
又見身邊空蕩蕩的位置,剛起的暖意又被涼意侵襲。
以前抱在懷裏都嫌不夠,如今連睡在一張床上都不肯了嗎?
秦箏醉意尚未完全消退,有些氣衝衝地下了床。
走出臥室,見到書房裏透出的光亮,抬步走過去。
傅思衡剛開完視頻會議,據各個國家分公司反應,收購遇到些阻力,對方勢力不容小覷,橫跨黑白兩道,楚竹隻是對方白道力量上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