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上網查了一下,聽說男人都是不拘小節的,他們往往不在乎女生送什麼東西,隻要送了心裏就高興。
所以我這不是琢磨著送束菜花也是花,就將就著嗎?
“去去去,不是送給你的你這麼激動做什麼?你不喜歡能代表顏深不喜歡嗎?”我說完害怕它反駁,趕緊接著說道:“我今天特意來找你還有點別的事情。”
“別說話,你一說話我就知道沒好事。”
“也別這麼絕對嘛。”
“所以你找我是因為有好事嗎?”
“那倒也不是。”
串兒氣得狐狸眼都冒火了,齜牙咧嘴的隔著鐵窗子問:“那你究竟想表達什麼?”
“我想問問你,我有什麼辦法可以學到法術,然後上天入地?”
“出家,當尼姑。”串兒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
我差點就被它給氣死了。
“我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要出這樣的餿主意?換一個實際一點的行不行?”
“聽說附近有個瞎婆子是修仙的,道行還不小,你可以去看看。”串兒說完又補充道:“我也隻是道聽途說,你別急著走,自己謹慎點,萬一是個騙子也說不定。”
“她在哪兒?”我問。
管他是真的還是假的,總要去看一眼,否則怎麼知道呢?
它一揮手,手上立馬多了一張紙條,上麵是一個地址。
“你就拿著這個地址找過去就對了,我最後一次警告,自己小心一點啊。”串兒十分好心的道。
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我拿了地址轉身就走,剛走到樓下就看見蘇瑤和謝安雅、也就是那個顏深的青梅竹馬,二人一起朝這邊走來。
我微微有點兒詫異。
這二人怎麼狼狽為奸了?
“呦,又不是昭昭嗎?你拿著黃花菜在這兒幹什麼呢?”
蘇瑤率先開口和我打招呼,一副特別熟的樣子,但是語氣裏的嘲諷異常明顯。
我笑了笑,不甘示弱道:“呦,我當是誰呢,這不是為了男朋友跳海的大情種蘇瑤嗎?”
她的臉色忽的一下變了,強行忍住怒意笑道:“哪兒比得過你,自己的男人死了就勾搭別人的男人。”
她說完看向旁邊的謝安雅道:“你還不知道吧?她以前有個男朋友叫周波,剛和她在一起沒多久就死了。然後又找了一個叫鳳長璃,也沒多久就死了。最近聽說她又看上了一個叫顏深的。”
明裏暗裏說我命硬唄!
好像也挺硬的哈?
我居然沒有覺得多生氣,畢竟耍嘴皮子而已,較真我就輸了。
聽到這裏謝安雅不淡定了,那雙盈潤的水眸怒視著我:“你到底是什麼居心?明明知道自己克夫你還靠近顏深?”
“我想靠近誰是我的自由,如果你不想顏深靠近我那你可以去勸他。”
“那肯定是勸不了的,畢竟有些人會一些狐媚子的妖術專門迷暈男人,普通的凡人可無法改變什麼。”蘇瑤故意拉高了聲調,冷嘲熱諷道:“更搞笑的是,有的人人畜不分,和什麼阿貓阿狗阿狐狸都有感情,人妖不分胡亂生子,簡直就是震驚人類三觀。”
嗬!
她說的真不錯!
我無視謝安雅憤怒的眼神直接將所有的目光都放到了蘇瑤身上。
我帶著怒意朝她走近了幾步,她不僅不怕,還刻意抬高了挑釁的下巴。
我抬手,毫無保留的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
這一耳光用了些許神大力,如果是普通人估計一巴掌就被我拍飛了,但她隻是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