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挺厲害的。”
傅司寒垂眸看著那個認真幫自己按摩的女孩,失笑。
多少年了,他竟會輕易被個小丫頭影響心緒,似乎從身體能接受她的觸碰開始,就注定了,她是那個不一樣的人。
“不過,你這腿傷了多少年?”
“十年。”
“是挺久了,不過你放心,我會努力治好你。如果我治不好我就去找師傅……啊呀。”
她第二次跌在他腿上。
鼻尖又撞疼了。
傅司寒知她皮膚軟,一碰就是個紅印子。
而這個姿勢,讓顧爾爾整個人都趴在了他身上。
彼此距離極近,這讓她能清晰看到男人濃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嘴唇。
也能迅速知道他將自己抱了起來。
“寒爺,我們現在在做什麼?”
傅司寒盯著麵前這個軟糯可人的小姑娘,忽然覺著,就今晚行使自己的權利,也不錯。
他笑。
“準備洞房花燭夜。”
聽到回答的那一刻,顧爾爾就捂住了臉。
她懊惱自己竟然問這麼蠢的問題。
而傅司寒已經直接將人抱坐在懷裏。
“可能要辛苦你一下。”
“我……”顧爾爾臉色羞紅似血。
她隻能埋首在男人肩懷,嗓音軟糯得不像話,我還以為你不能辦事的。”
傅司寒低頭吻了吻她發間,“我是腿殘了,不是性無能。”
她迷迷糊糊沒聽清楚,隻是覺得奇怪。
“可是你真的可以嘛?”
雖然沒有過,可顧爾爾不算抗拒這件事,畢竟他們結了婚,發生關係理所當然。
“唔……”
傅司寒身體力行證明了自己能不能辦事。
……
顧爾爾醒過來時,渾身像被人狠狠毆打過一遍,每一塊肌肉都酸痛無比。
她坐起身來,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了。
是傅司寒換的麼?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些事,她便羞紅了臉,急急忙忙要跳下床。
正好撞見男人從外麵進來。
“醒了。”
傅司寒身上穿著一件素白襯衫,但紐扣上透著非同一般的質感,下半身西裝褲和皮鞋都鋥亮,舉手投足之間自帶矜貴氣息。
她差點移不開眼,嚶嚀了一聲捂臉倒在床上。
“疼?”男人緊張起來,急忙過去。
作勢就要掀開她的裙子。
卻被顧爾爾直接按住,烏黑的眼睛瞪圓,“你、你怎麼隨便掀女孩的裙子。”
傅司寒笑了,“昨天當眾求婚,不是挺大膽的麼。”
“那就不是一回事!昨天我是形勢所迫。”
顧爾爾低著頭,腦海裏總會浮現出一些羞人的畫麵,她根本不敢去看那雙深邃幽黑的眼睛,胡亂拿出手機打開。
卻看見上麵推送過來的消息。
“千金大小姐情係老醜殘男,豪門上流竟如此變態!”
“民政局二十四小時蹲守,歡迎關注!”
靠!
顧爾爾氣極了,“他們竟敢說你又老又醜?”
她緊緊盯著麵前的男人,眼眸深邃、鼻梁高挺,五官搭配在一起更是帥得慘絕人寰。
“我們現在就去。”
傅司寒瞧著她風風火火的模樣,唇畔不自覺勾起愉悅的弧度,“去哪?”
門口的助理看見這一幕,隻覺得天要下紅雨。
寒爺這兩天笑的次數,比過去兩年都多了吧!
“民政局哇!”
顧爾爾推著他上車,報道是誰授意寫的她再清楚不過了。
龔朝想看笑話,也不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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