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搖搖頭,表示後麵並沒有其他人看見,當時也就隻有他一個人,所以再當他和別人說起時,都當他是晚上囈語,看錯了。
事後,沈南意用一兩銀子買消息後,得知當晚農奉的行蹤。
"王爺,我們既然知道農奉將一個大木桶用板車推出去,那麼現在趁著夜色,我們就去小乞丐所說的地方去看看怎麼樣?"
柏安衍抬眸看著她,有些想不通,“娮娮,所以說你現在是相信他說的話對嗎?小乞丐沒準隻是想為了你手中的銀子故意這麼說得也說不定。”
“哎呦,凡事都要往好的方向去想,萬一他說得都是真的,我們去找到那個板車就可以知道當晚在農奉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一趟並不吃虧。”
柏安衍想了很久,最終還是答應她的請求,不過,這並不是他們去動手,而是將這重要的任務交給飛廉和飛宴。
肅王府,書房。
尋找板車和木桶的任務交代下去已經過去一下午,直到這個晚上都沒人回來。
沈南意將從乞丐那得到血衣平鋪在桌上,飛翊看了半天都沒看出這衣服有什麼好特別的。
飛翊有些頹廢,“我發現我沒腦子,破案這種事對我來說太難了,我真沒看出來這衣服上有什麼線索,王妃您看了半天,看出來什麼了嗎?”
"我當然看出來了,不然我怎麼可能花錢有買這麼件殘破的血衣回來。”沈南意正在專心致誌地在看,爭取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微之處。
柏安衍正在看書,燭火下他身上清冷氣質溫和了很多。WwWx520xs.com
“王爺,你怎麼對王妃搞回一件血衣完全沒反應呢。”飛翊從桌子那邊走開,來到柏安衍麵前。
打從他們外出回來就在看書,那邊的人就在看血衣,兩人互不幹擾但好似也在溝通,這種感覺就好像在等什麼一樣。
他忽然想到飛宴和飛廉外出還未歸來,府上一家人的晚飯都沒吃上。
飛翊的肚子早就餓了。
門外忽然有腳步聲靠近,暗衛接著就來稟告,“王爺,飛宴和飛廉將軍回來了。”
屋內的人在聽到這個消息後同時回頭看向門外,柏安衍吩咐下來安排晚飯,沈南意也不再看那件血衣,拉著柏安衍一起去吃飯。
晚飯是在二進院開飯,放了兩桌,一桌是給當值暗衛準備,一桌是主桌,柏安衍落座主位後,沈南意坐在其旁邊,其他人陸陸續續坐下。
桌上氣氛十分安靜,彼此看了看,沈南意和柏安衍都是吃飯時不喜說話的人,其他人自然也不敢開口,大家在吃差不多的時候,沈南意手絹擦了擦嘴角,目光落在飛霆身上。
“飛霆,你和王寺卿去調查的怎麼樣了?”
飛霆還在吃飯,忽然回過神,放在碗筷,小心地回答,“回王妃的話,今天下午我和王大人去過陳家,倒是問出了一些話。”
"陳尚書雖然是朝廷重臣,但府中清貧,他們也不喜很多下人伺候,所以他們府中仆人很少,七月初二的那天晚上,申末,府中陳尚書院落一個下人正好看見農奉大人來府上。"
“他聽到兩人發生爭執,隨後就看見農大人推走陳家後院的板車,還搬走了木桶,不知道在做什麼。”
這邊飛霆剛說完,那邊飛宴剛好調查這件事,急忙開口,“哎,我知道他在搞什麼。”
“同樣今天下午,我和飛廉接到王爺吩咐下來的任務,出門去調查農大人曾經從陳家推板車去哪裏,你們猜他去了哪?”
飛霆瞪大雙眼好奇地問,“去了哪?”
“他從陳家離開後,被一個叫花子看到往東邊城郊去,所以我和飛廉就去了東城郊,結果在亂葬崗發現板車和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