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雲清淺抱起孩子,將其交到一旁的親人手中。
對方頓時感恩戴德。
雲清淺冷冷的看著對方:“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大街之上你公然縱馬,是將律法置於何地?況且我不相信你的車夫是一個瞎子,竟然連大街上的孩子都看不到,難不成你還想要縱馬行凶嗎?”
雲清淺本以為這樣說,對方多多少少會有一點愧疚之心。
卻不料對方神色陰沉,直接開口說道:“那又如何,我的車夫不停下馬車,那是為了保護我的安全,馬車行駛原本就快,如果突然刹車,誰知道會不會傷害到坐在馬車裏的我,倒是你這件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何必多管閑事,即便是死了,我自然也會給那人的家屬一定的補償,輪不到你在這裏叫囂。
雲清淺的臉色更加冷了。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我不如抓你去見官。”
卻不料。
對方笑了起來。
“是嗎?那也要看你一個女人有沒有這個本事。”
雲清淺冷笑一聲。喵喵尒説
她沒有猶豫,抬手便想要將人拿下,卻不想對方也有幾分功夫,一時之間竟然打得難分難舍。
也就在這時,對方以手成爪,竟然一不小心將雲清淺手臂上的衣服撕了下來。
剛巧露出了手臂上的那個胎記。
如同花朵一般的印記,繪著複雜的線路,一瞬間暴露在了周圍人的麵前。
雲清淺倒是沒有在意,隻是一腳將那人踹了出去。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是現在給人家道歉,要麼是我送你去見官。你要選擇哪一個?”
“可惡,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雲清淺冷笑,將腰間的腰牌掏了出來。
“我不管你爹是誰,但是如果你想說的話,那我不介意請你爹去蕭王府做客,喝杯茶什麼的。”
瞧見她手上的腰牌,那男子的臉瞬間變難看下來。
“你是蕭王府的人。”
說到這裏。
她猛然間想起了京城的傳言,也就是蕭王的那位未婚妻,他看了一眼雲清淺,神色已經漸漸變得絕望。
“我,我道歉。”
比起見官和見到蕭王,他還是幹脆麻溜地道歉吧。
他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連身上的灰塵都來不及拍,便低三下氣地對那孩子的父母道歉。
那孩子的父母後退幾步,有一些惶恐地看了他一眼。
一個勁地搖頭。
雲清淺本想離開,卻意外注意到有一道銳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皺了皺眉,快速地轉頭看去,然而瞧見的卻隻有清風流水,以及逐漸關上的二樓窗戶。
莫非是自己的錯覺嗎?
她摸了摸下巴,並沒有多想,就在她打算繼續逛街遊玩的時候,一顆晶瑩剔透的琉璃珠子直直地朝著她的後腦勺飛來。
好在雲清淺身手敏捷,利索地躲過了那枚武器。
“是誰!”她眉頭一皺,毫不客氣地怒吼一聲。
這時。
二樓的窗戶緩緩被人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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