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錯事情的明明是他。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怒意,目光直直地看向時佑京。
從她進門到現在,時佑京一直未發言。
他是個合格的旁觀者,情緒沒有任何波瀾,隻是看著她被祝江的新歡打,被為難……
這會他仍舊在看戲,眼神不像其他幾人那樣猥瑣,卻也帶了幾分好奇——她會選誰。
她豁出去了,硬著頭皮往前邁步。
見她朝自己走來,時佑京麵不改色,吐出一口煙,似笑非笑,“花小姐這是選中我了?”
她在他旁邊坐下,聲調抬高,“不行嗎?”
“你倒是直接。”
時佑京一點不客氣,當即掐了煙,抬起一條胳膊摟住她的肩膀。
她被他手臂上的力道帶著,被迫往他懷裏靠。
他瞧著祝江淡笑,“這麼玩,祝公子不後悔?”
後者嘴角抽搐兩下,沒料到時佑京來者不拒,更沒想到花霧不求饒,真的從他兄弟中挑了一個。
沉默片刻,他故作無所謂地說:“本公子不要的便宜貨而已,有什麼好後悔的?你喜歡隨便玩。”㊣ωWW.メ伍2⓪メS.С○м҈
話一旦說出去,便收不回了。
祝江隻能眼睜睜看著時佑京眾目睽睽之下,把手伸進花霧的裙擺裏,“聊天喝酒多沒意思,還是得來點實在的。”
時佑京口中的‘實在’是真的付諸行動,對花霧絲毫沒有憐香之意。
大腿上的嫩肉,被他掐得發紅。
花霧臉上跟著發燙。
被好幾個人盯著看,她覺得很羞恥。
從未有過的羞恥。
“時公子,要不我們換個地方?”
“你想更深一步?”
時佑京薄唇緩緩上揚,明顯來了興致。
花霧隻想離開這裏。
她貼近時佑京,下巴擱在他肩頭,在他耳邊小聲說:“幫我。”
“我憑什麼幫你?”
時佑京學著她,用極低的聲音說。
“憑我們是老相識。”
這畫麵看在祝江眼裏實在曖昧,兩人像是在說什麼別人聽不得的悄悄話。
“真夠賤的。”
他綠了臉,忍不住破口罵道。
追了花霧整一年,他沒見過她這副騷樣兒,對他,花霧一直都是冷若冰霜的。
憑什麼到了時佑京這,她就一臉犯賤上趕著?
“祝公子這是不高興了?”
時佑京眼簾輕抬,語氣玩味。
祝江冷哼了聲,“笑話!不過是個賤人,我祝江身邊什麼時候缺過女人,你現在就是當著我的麵把她扒了,我眼皮都不會眨一下。”
“倒不至於當眾扒了。”
時佑京話是紳士的,笑容卻涼薄,“對待女人,還是要溫柔一點。”
他邊說邊站起身,順手將花霧也拽了起來。
“既然祝公子不介意,人我就帶走了。”
他摟著花霧走出包廂。
僅僅幾步路,花霧卻能感覺到祝江嫉恨的目光,如芒刺在背。
跟著時佑京上了車,花霧總算能鬆口氣。
“謝謝。”
時佑京不作回應,把車開起來。
“麻煩你送我回家,地址是……”
花霧以為時佑京幫了自己,讓她上車,送她一程是自然。
豈料時佑京麵露不悅,“我對花小姐的家庭住址不感興趣。”
他一點點踩下油門,車速提得越來越快。
眼見車子要開出市區,花霧心頭逐漸不安。
她和時佑京大學時就認識,他們交往過兩年,後來分手了。
是她提的分手。
今晚時佑京能在祝江組的局上幫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你這是把我往哪兒帶?”
她轉過臉,看著駕駛位上的人。
時佑京點上一根煙,清雋側顏氤氳在嫋嫋發白的煙霧裏,不答反問:“幫了你,打算怎麼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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