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太太摔得四仰八叉,老腰都快斷了。
她爬起來,躲到沐德海後麵,“你怎麼不知道幫幫我?”
連扶她一把都不會。
死老頭子大概快傻掉了,反應變得越來越遲鈍。
“別胡鬧了,我們走吧。”
沐德海不想惹事,他沒心思再給自己搞點頭痛的事,隻想離開這裏。
“我剛被打了,你瞎啊!”
“你要鬧那你就繼續鬧,我不管你了。”
沐德海甩開她,邁開腿徑直朝著停車的位置走去。
剩下沐太太一人,她打又打不過,一張嘴頂不過三張嘴,果斷灰溜溜地去追沐德海了。
看著兩人的身影走遠,安然氣呼呼地問沐歡,“為什麼不還手?”
“打不過。”
“你和沈涼川……哎,你們倆可真是一對,都這麼斯文好欺負。”
安然唉聲歎氣的,要不是沐歡懷著孕,她都恨不得現場給沐歡教一套防身術。
“葬禮已經參加完了,走吧。”
她一左一右挽住花霧和沐歡的手臂,帶著兩人上了車。
將沐歡送回住處,她和花霧去了趟餐廳。
現在並非飯點,店裏有些冷清,隻有窗邊坐著一個在喝咖啡的年輕女人。
花霧到吧台做了兩杯焦糖摩卡,端到安然麵前。
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衛生間出來,往窗邊的位置走,恰好經過她們身邊。
男人的目光在花霧身上流連,腳步不由放慢。
“花霧?”
聽到聲音,花霧抬起頭朝男人看去。
竟是許久不見的祝江。
她有些詫異,但很快臉上便露出一絲禮貌的笑容,“祝先生,你好。”
祝江一臉錯愕。
他找了花霧一段時間,找不到便沒有費心繼續找,後來他聽說一些關於花霧的傳聞,全是和時佑京有關的,他還聽說花霧開了一家餐廳,不知真假。
今天來這裏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遇上了。
“你還好嗎?”
花霧點了下頭,“挺好的,你呢?”
“沒有你,我怎麼可能好。”
花霧哦了一聲,不好再往下接話。
見她不說什麼了,眼神從他身上移開,去看安然,兩人開始聊別的話題,他走過去,雙手撐在桌麵,不死心地問:“你和時佑京現在什麼關係?”
“我們結婚了,婚禮近期舉辦。”
“你為什麼選他不選我?”
他對花霧也是真心的,隻是方法用得極端些,可這不代表他不愛。
“祝先生,感情這種事情需要兩情相悅,我已經是已婚人士,希望你不要像以前那樣無理糾纏。”
花霧語氣變得冷淡,她的態度讓祝江很窩火。
生起氣來他開始口不擇言,“你還是那麼傲慢,你知不知道圈子裏有你很難聽的傳聞?”
“什麼傳聞?”
“說你為了攀上時佑京這個高枝兒,不擇手段,臉都不要了。”
花霧在他心裏猶如一朵高嶺之花,是他追求很久都沒有追到手的,可高高在上的她,卻在時佑京的麵前放低身段,去攀附,去討好。
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
“這種傳聞你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