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現在捯飭的幹幹淨淨了,像是個正常人了,也改變不了,她鄉野村民的出身。
而司徒俞給人感覺,就是非富即貴的皇族中人。
“何止呢,還收了好幾家快倒閉的商鋪,不知道她憑什麼本事能讓這些店鋪起死回生呢。”
“那可有好戲看了。”
“不如,咱們出去瞧瞧?”二夫君起了調皮心思。
這些日子,看蘇枝枝一直早出晚歸的,忙得跟陀螺一樣,倒是有些當家做主的樣子了。
這更應該瞧瞧,她在外麵搞什麼。
不會是,仗著有點小錢,又在外麵賭博吧。
“我們應該去賭場看看。”二夫君還特別提議。
然而,他們誰能想到。
賭場找了一圈,是沒有蘇枝枝的蹤影。
反而在岸邊的碼頭上,見到了蘇枝枝。
蘇枝枝路過碼頭,其實是路過碼頭,遇到一個壯漢,本來好端端在搬磚的,結果拐了腳了,磚頭倒了一地,他在路邊愁眉苦臉,說擔心自己的工錢被扣。
蘇枝枝曾經也是打工人,也是天天搬磚幹活。
忍不住關心同行。
於是停下腳步,說,“兄弟,我幫你搬餘下的吧”。
那糙漢一看是個女子,而且還是細皮嫩肉的女子,一看就是出身高貴的樣子。
嚇得他連連擺手,這世道哪有讓女子幹粗活的道理。
本來女子尊貴,這種下賤的活都是男子幹的。
偏偏,蘇枝枝已經手腳麻利地搬起磚來,幸虧她力大無比。
輕而易舉把人家一個下午要搬運的分量,直接兩趟就搞定了。
驚的碼頭一幫打工人瞠目結舌。
蘇枝枝還頗為客氣,擺了擺手,沒有收人家任何費用。
純純的做好事了。
當然這一幕,也驚呆了四位看客。
司徒俞眯了眯深邃的眼眸,細細打量陽光底下的蘇枝枝,因為搬磚而出汗,光潔的額頭滲出晶瑩的汗珠來,可這樣絲毫不影響她的美感。
說實話,她長得很漂亮。
尤其是這般靈動起來,像極了宮中那位至高無上的女皇。
“咦,你們怎麼來了?”
蘇枝枝見到熟悉的身影,黛眉輕揚,疾步過來。
直接到了司徒俞麵前。
其他三位夫君出奇地默契,眉頭一抖,似乎是吃瓜群眾,像是看好戲。
果然如他們所意料的那樣。
蘇枝枝開頭就是那句,“你傷還沒好,怎麼就出來了?”
司徒俞在冰冷的心,見到她滿滿的關懷,也忍不住心頭暖暖的。
他哪裏知道,蘇枝枝這是巴不得他好快點,然後趕緊離開這裏。
大夫君淺笑盈盈,“妻主,這是眼裏隻有老四嗎?”
二夫君補上,“就是,真是有了新歡,就忘了就愛。”
蘇枝枝蹙眉,“行了,行了,別整那麼多戲碼。”
“你們一個個長得花枝招展的,小心被歹人看上。”
蘇枝枝還真給說準了。
此時,不遠處有一輛華貴的馬車,疾馳過來。
馬夫頗為盛氣淩人,一路鞭子飛揚,就曉得鞭笞路人。
絲毫沒有要降速的意思。
見到蘇枝枝等人還在路上堵著。
撒潑的喉嚨高聲喊,“趕緊滾!”
要是真能滾,蘇枝枝倒想滾的快點。
可她有四個夫君啊。
沒得辦法了。
隻能眼睛一閉,使出蠻力。一拖四,把四位夫君往旁邊挪。
當然最讓司徒俞動容的是,蘇枝枝做這些,都顧及著他的傷勢。
寧肯,自己墊在底下。
【摸魚:+5】
蘇枝枝倒地,成人肉墊子,也不忘托著他,防止他傷口裂開。
以至於,下意識捆住了他腰身。.伍2⓪.С○м҈
他耳根蹭得通紅。
這動作太過親密了,像是閨房之樂會用到的姿勢。
其他幾個夫君已經見怪不怪了,他們才不會吃醋呢。
笑死個人,誰能看得上,一個小混混。
【摸魚:+1】
從地上爬起來,兩人又磨蹭了許久。
蘇枝枝力氣大,還能側爬起來,順便見他一把撈起。
兩人都起來後,蘇枝枝一手還抓著他手心。
很柔軟的小肉手,怎麼做到抱他這麼輕而易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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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此時,馬車的簾子拉起,清脆動人的聲音斥責起馬夫,“停下!”。
馬蹄摔在半空中,強行停留下。
馬車上下來一官家打扮的女子。
一看架勢,派頭不小。
她眼神犀利,掃了眼蘇枝枝,尤其是她身邊的四個男子。
糟糕,真是說什麼來什麼。
長太好看,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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