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局,穩了!”
韓國,大湖。
畫舫之上。
嬴少傷收到了信息。
微微一笑。
他、樗裏子、法聖老祖、張三豐、水鏡先生,五個卦比,一起出力。
劉邦還不死!
隨後,用遠程通訊令符,輸送信息,約定時間。
然後又給他的勢力,下了一連串的命令。
殺劉邦這件事。
需要萬全之策,不能有任何閃失。
不僅要調人手,還要布置。
然後雷霆出手。
“青龍。”
剛剛閃進暗處的錦衣衛指揮使青龍,有點無奈的鑽了出來。
“通知沛縣的錦衣衛,暫時先別動手,先把把劉季的生辰八字搞到手。”
嬴少傷覺得,還不保險。
得下咒。
這次來狠的。
這可是氣運之子啊。
全力出手,不給劉邦任何翻身的機會。
“諾!”
青龍低了低身子,又隱於暗處了。
這下,嬴少傷徹底安心了。
人生不過三杯酒,貪了幾杯淚眼朦朧。
烈酒穿腸難入喉,是非對錯都向東流。
劉邦,一路走好!
想到這裏。
心情不錯。
這時。
嬴少傷心有所感,目光陡然一閃,看向了遠處湖麵的岸邊,那裏正站著一個男子。
一襲黑紅色的衣袍,一頭白發,昂首而立,卓爾不群。
“血衣侯來了。”
嬴少傷看著那人,淡然一笑。
他此番,就是和血衣侯,約在這見麵。
至於雪衣堡就不去了。
聽十三伯嬴煜描述,那雪衣堡被血衣侯弄得陰風陣陣。
哪有在湖麵,聊天舒服自在。
目光之中。
血衣侯,已經動了。
邁步而行,在湖麵猶如平地,非常自然的朝著畫舫而來。
血衣侯的實力確實不錯,實丹境大圓滿。
可惜,好像功法練岔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
湖水漣漪,畫船飄蕩。
“我本以為,你會要韓王之位。”
嬴少傷坐在長案旁,衣袂飄舞,迎著湖麵的冷風,對著上了畫舫的血衣侯白亦非,輕聲說道。
畫船之中。
隻剩下了他跟血衣侯。
青龍、敖靈、東君緋煙、青鸞,都已經離開了畫船。
在湖邊,任何人都不可靠近!
“韓王,傀儡而已,不當也罷。”
白亦非看了嬴少傷一眼。
腦海中閃過了豪氣彪悍、溫柔婉約的人影。
確實,長得和他們很像。
冷漠的眼神,透出一絲溫意。
隨即,轉身邁步,來到了畫舫之中的長案旁,坐了下來。
上麵擺放了四蝶小菜,一壇岐山釀,還有兩隻酒爵。
白亦非,也不客氣,與嬴少傷相對而坐,提起酒壇,將給自己斟滿。
抬頭看向嬴少傷,目光平淡:“今天天氣不錯,湖景也怡人,約我見麵,想談什麼?”
嬴少傷輕笑一聲,看著白亦非,“沒事就不能跟你談談?”
“雪衣堡在韓國世襲大族,你的才能在韓國有點屈才了,有些搞不懂為何在姬無夜之下。”
話音落下,端起身邊早已經斟滿的酒,輕輕抿了一口,酒香濃醇。
“這是我十二年前,親手釀的酒,隻有八壇,這是最後一壇,嚐嚐吧。”
嬴少傷看著血衣侯白亦非,緩緩的說道。
“當年,你父親也是這麼對我說,我的才能在韓國屈才。”
白亦非舉起酒爵,抿了一口,微微閉目,唇齒留香,酒甘冽,有種熟悉的幽香,“很好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