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誇讚一句。
“哦?”
“你認識我父親?”
嬴少傷淡淡的問道。
“你不會以為,光憑那個老家夥,就能讓我站到你這一邊吧?”
手裏端著酒爵,白亦非臉上噙著意味深長的笑意:“其實,我若有心,大將軍之位輪不到姬無夜。”
隨即,端起酒爵,仰頭,一飲而盡。
然後,提起酒壇給自己又斟滿了酒,“如果我沒猜錯,這酒還有你娘獨特的調香之法。”
嬴少傷笑了笑,端著酒爵,抿了一口。
他穿越而來沒多久,名義上的娘就死了,沒啥記憶,這酒的調香,是從手劄裏看見的。
“當年你娘,乃是調香大家,我記憶猶新。”
白亦非端起酒爵,湊在鼻子問著,仿佛要回憶起,諸多往事。㊣ωWW.メ伍2⓪メS.С○м҈
嬴少傷將酒爵緩緩放下,看向了不遠處的湖麵,緩緩說道:“這麼說來,你跟他們很熟?”
還有這一段事情麼?
他還真不知道。
還真沾親帶故啊~~
白亦非收回目光,看向了嬴少傷,緩緩說道:“你父親擅長矛法,以矛化劍,矛劍雙修,實丹境大圓滿,戰力極強,若非廉頗親自出手……你外公也不會親自去,換下王齕,掀起長平四十多萬人的坑殺。”
“我的劍術傳承,一大半來自家傳,一小半跟他有一些關係。”
“我的兵法,也跟你父親有關。”
……
“是麼……”
嬴少傷聳聳肩,舉起酒爵一飲而盡,淡淡道:“所以你從一開始,就料定我們有見麵之日?”
他是聰明人,聽出了話中之意。
從一見麵,就說他便宜老爹、便宜老娘。
說實話。
他怎麼沒啥感情。
才穿越沒多久,他們就掛了。
也沒深入交流。
血衣侯白亦非,提起酒壇,為嬴少傷斟滿了一爵,悠然說道:“不是料定而是確定,當年太子建亡命奔鄭,其三孫,留鄭,去秦、吳。“
“這才有了嬴姓公孫白家,韓國雪衣堡,楚國張姓白氏。”
聞言。
嬴少傷看向白亦非,淡淡道:“你想要什麼?”
血衣侯端著酒爵,看著清冽的酒水,沉默一會,開口說道:“我無論地位、還是才能,又或者修為,姬無夜每一樣都比不過我,但我依舊在他之下,你可知為什麼?”
嬴少傷聽著。
對於血衣侯,他知道,一出生就地位顯赫,有著高貴的血統,這不是姬無夜可以比擬的。
而且修為,也勝過姬無夜。
才能,更在姬無夜之上。
若非血衣侯相助,姬無夜才坐穩位置。
雖然姬無夜,看似是十三伯嬴煜暗中弄出來的傀儡。
但想要血衣侯,這個又臭又硬的家夥,甘願臣服姬無夜,隻怕不是跟十三伯嬴煜那麼簡單了。
究竟十三伯跟血衣侯什麼關係,不得而知。
那究竟什麼原因,讓血衣侯隱忍?
“利益!”
血衣侯看向嬴少傷,緩緩說道:“在我眼裏,沒有敵人,沒有朋友,隻有利益。”
“但現在——我白甲兵,隻聽岐山調動。”
“因為你是昔日嬴氏黑袍將——嬴辰之子。”
主要是。
他打不過啊~
你能收斂金丹十二境的氣息麼?
從一見麵就散發一絲氣息,籠罩他。
今天要是不說出所以然來。
隻怕,走不出這畫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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