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爻狠狠瞪了66一眼,有些無語“入戲呢,別打擾我。”
看著遠處破空趕來的人,顧爻也沒時間再和66多說什麼。
既然這血都吐了,不能白吐,那他就在這裏暈了吧。
反正會有人把自己撿回去的。
他順勢一倒,來的人是他一直鎮守有蘇邊境的大堂哥,顧箋。
顧爻也沒有多在意,反正是有蘇的人就行。
他艱難抬眸,想努力看清眼前人的模樣,“大哥……”
顧箋神色慌張,呼喊著顧爻的名字。
“爻弟,爻弟……”
顧爻閉上眼睛,安靜裝死。
畢竟,他也是真的疼,真的累啊。
超額打了一架,他感覺現在渾身都疼,就是感覺整個身體都是被人拆了重裝的一樣。
藥也不能吃,至少在別人知道他的傷勢前不能吃。
甚至,還要手動把自己搞得淒慘一點。
他不能是輕傷!
循硯被他打成半死不活。
那他這個和循硯打鬥的人,就算不死,也得是重傷。
這樣北海龍族和天族才不能借機對有蘇發難。
現在還不是能完全撕破臉的時候,得忍!
隻有他和循硯一樣傷重,才能將這事一筆帶過。
甚至算起來北海還是理虧氣短。
若是隻有循硯一人傷重,就算自己是有理的,也會變成沒理。
大眾總是會同情更慘的那個。
從不問事情發生的緣由。
他可不想以後被人道德綁架說,“就算xxx有錯,你也不應該這麼重的手,心腸怎麼這麼歹毒。”
世界上總是有著些“聖母”,站在自以為的道德製高點來指責你。
顧爻的眼神暗了暗,這種事情經曆過一次就夠了。
他可不想再被惡心一次。
顧箋看著滿身是傷,衣衫破碎,傷重到已經昏死過去的弟弟,眼眶酸脹。
現在的顧爻就像是一個被人剪碎的破布娃娃,動一下就感覺他要散架了。
顧箋顫抖著伸手,將自家弟弟輕輕抱起,連一點多餘的勁都不敢使,生怕傷到顧爻。
被人輕輕抱起,顧爻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寬厚的懷抱,溫暖而堅實,仿佛能擋下這世間所有的風雨。
就算是腳下著急,也沒有半點顛著自己。
平穩又可靠。
顧爻感覺就像是回到了兒時溫暖的家。喵喵尒説
恍惚間,他感覺自己還是那個睡在父母中間,聽著爸爸媽媽一人一句給自己講故事的小王子。
床上很溫暖,父母的聲音很溫柔,連那童話故事的結局都很美好。
顧爻忍不住沉溺,他感覺自己還是躺在床上,伴著父母的故事,沉入甜蜜夢鄉的小孩。
黑暗朝顧爻襲來,他想再貪戀這溫暖久一點,卻還是敵不過地沉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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