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是必死了,不能再帶上顧爻。
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連續兩天承受自家老父親“愛的教育。”
他覺得他不太行啊。
後背還在隱隱作痛,但他還是頂著語文老師“和藹”的目光站了起來。
那張清秀的臉上滿是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老師,需要我幹什麼嗎?”
語氣帶著三分討好,三分狗腿,和四分卑微。
講台上的語文老師看著鬱泊寧,也沒有拆穿鬱泊寧的小動作。
做老師的還是要尊重一下學生的隱私,小紙條這種東西就不收了。
當年誰上課沒傳過小紙條啊。
學生之間的悄悄話,要是被當眾念出來,學生可是會很尷尬的。
所以,她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該罰還是要罰的。
她拿著教鞭指了指黑板上的字,“鬱泊寧,你來解釋一下‘案牘’是什麼意思?”
鬱·上課摸魚·泊·學習不好·寧:……
鬱泊寧看著黑板上的兩個字,大眼瞪小眼,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
顧爻有心提醒,可是他這個“共犯”被語文老師拿捏得死死的。
那犀利的小眼神,恨不得把他盯死在座位上。
鬱泊寧秉持著為兄弟兩肋插刀的原則,左等右等等不來顧爻的答案,決定自己上。
看著“案牘”兩字,雖然不認識這倆,但還是福至心靈。
很多文言文的字來解釋都是一個字造一個詞,那他也可以啊。
想起昨天吃的烤乳豬,端上桌時焦香誘人的模樣,他十分自信挺直了腰板,擲地有聲地說出了他的回答。
“案上的犢子。”
關注著自家冤種兄弟的顧爻看著他這麼自信的模樣,起初真的以為他能答對的。
看來還是高估他了。
鬱泊寧還是那個鬱泊寧啊。
顧爻忍不住撇過頭,肩膀不停抖動。
憋笑憋得難受。
他怕他會忍不住笑出聲。
講台上的語文老師聽到這個“驚為天人”的答案都狠狠愣了一下。
等到她反應過來,一根粉筆就朝著鬱泊寧扔了過來,然後狠狠地拍了拍麵前的桌子,“劉禹錫要是聽到這話,掀了棺材板都要出來把你打一頓,還‘案上的犢子’,這犢子,生的還是熟的啊?”
聽到這裏,班上一直壓抑著的笑聲頃刻爆發。
震得語文老師那玻璃杯裏的水都晃了晃。
剛剛躲過粉筆攻擊的鬱泊寧撓了撓頭,頂著語文老師帶著怒火的眼神,也不敢接老師的話茬,隻能自己低聲嘀咕。
“肯定是熟的,因為我就是想到了烤乳豬才想到的這個答案。”
語文老師看著鬱泊寧就感覺氣不打一處來,看著他還在嘀咕,又是拍了拍桌子,示意全班安靜。㊣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她指著鬱泊寧,“鬱泊寧,你剛剛嘀咕什麼呢?”
鬱泊寧趕緊擺擺手,臉上掛著“諂媚”的笑,“沒什麼,沒什麼。”
他想要趕快跳過這一part,但是有人卻不讓他如願。
鬱泊寧的右手邊坐的是班上平日裏最皮的男孩子,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那種。
他格外貼心地為鬱泊寧回答了老師的問題。
隻見他舉起手,成功吸引了講台上老師的目光,“老師,鬱泊寧說犢子是熟的,因為他就是想到了烤乳豬才想到了這個回答。”
又被同學“背刺”的鬱傻狗,這回徹底傻了。
初一三班又爆發出一陣笑聲,伴隨著語文老師的咆哮聲。
“鬱泊寧,你回去把書上‘案牘’兩個字的解釋,給我抄一百遍,明天交上來!”
一隻失去了夢想的鬱傻狗低下了腦袋。
屈服於語文老師的淫威之下。
可憐,弱小,但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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