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閣老沉著麵色走出太和殿。
沈徇棠卻帶著笑走到他身邊,“馮閣老,今日你這是大義滅親了啊。”
馮閣老不想理會這對頭的冷嘲熱諷,快步離去,卻被顧爻笑著攔下。
看著橫在自己麵前的一條手臂,馮閣老麵色也陰沉下來。
他不知道這閹狗今日抽了什麼瘋,非要攔住自己嘲諷一番。
平日裏,至少都會維持著麵上的體麵。
想起今日在朝堂上的丟人,馮閣老也是火從心起,憤憤的盯著麵前的青年。
而且寧弋能完好無損地站在朝堂上,要說跟眼前的人沒有關係,他可是半個字都不信的。
今日是他棋差一招,他認栽。
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馮閣老牽起一抹嘲諷的笑,“沈掌印,你偏要這般逼老夫嗎?”
“馮閣老怎會這般想我?”
顧爻臉上的笑容沒有半分變化,卻裝作一副被這句話傷到的模樣。
可是那模樣,卻怎麼看,都假得很。
馮閣老不欲多言,抬腳就想離去。
顧爻也沒有再攔。
“我隻是不忍心馮家無後罷了,既然馮閣老將我想得這般齷齪,那就算了吧。”
顧爻抬腳就要往宮內走去,可這次卻是馮閣老攔住他。
他目眥欲裂地質問道:“你什麼意思?”
顧爻裝出一副驚訝模樣,眼裏卻滿是幸災樂禍的笑意,“馮閣老不知道嗎?你家那位小妾,可是和其他男人有染啊!”
青年附身湊在中年人耳邊,帶著些戲謔的聲音對於馮閣老來說,卻像是惡鬼的低語。
他惱羞成怒,抬手就想要揪住青年的衣領。
顧爻足尖一頓,輕飄飄往後一退,拉開的距離剛好避開馮閣老的手。
容貌昳麗的青年身著朱紅色的朝服,漂亮得不像話。
那精致無雙的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衣領,好像在拍掉什麼髒東西。
馮閣老瞪大了眼睛,指著顧爻的手指都在顫抖,半天喘不上氣,說不出一句話。
顧爻臉上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表情,“我這是好心給您老提個醒,別到時候替別人養了孩子,白白搭了自己親、生兒子的命。”
顧爻挑了挑眉,抖了抖袖子,施施然轉身離開。
也沒有理會馮閣老那鐵青的麵色。
寧弋被人推著,混在人群中看著這一幕,唇角牽起一抹笑。
“棠二,你看掌印大人這模樣,倒真有些玩弄權術的奸佞模樣。”
棠二沉默不語。
寧弋倒是也沒有太在意,他轉頭看著麵色冷硬的人,打趣道:“你這般悶,掌印大人到底是怎麼忍受你這性子的。”
寧弋動作有些大,扯到了腿上的傷口,麵色一陣扭曲。
棠二像是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按著人的肩把人身子掰正。
“腿上的傷還沒好,就別亂動了。”
寧弋無所謂地笑了笑。
“傷一條腿換來這些女孩安息,值當!”
棠二看著寧弋臉上真切的笑,抿了抿唇,沒有再說話,隻是推著人往宮外走。
朱紅色和紫色的身影,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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