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爻眯著眼,看著眼前的人。
隻覺得眼前的人真是哪哪都合他的心意。
完美契合了他在籌劃著報仇之餘對未來伴侶的刻畫。
既然喜歡,就不能讓他輕易跑掉。
顧爻一向的原則就是,想要的東西絕對不要放手。
就算不擇手段。
他也要攥在手心。
就像是現在,眼前的這個小美人。
他就很喜歡。
腦子倒回第一世的顧爻有些不清醒,加上酒精的作用,想了半天,想不到什麼追人的辦法。
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
他隻知道,他想親近眼前的人。
他伸手拽住閻鬱的領帶,將人往下一帶,欣賞著青年錯愕又羞憤的神情。
他在閻鬱頸邊輕嗅著,酒氣混著檀香,融合成最好的助情劑。
犬齒抵上脖頸的軟肉,像是凶猛的野獸叼住自己的獵物,是不容拒絕的強勢。
顧爻隱約感覺到閻鬱的緊張,他挪開自己的犬齒,輕笑一聲,伸手戳了戳眼前人通紅的臉。
“小美人,你害羞了嗎?臉怎麼這麼紅?”
本該放浪的話配上顧爻這略顯幼稚的動作,融合成一種奇異的……純欲。
閻鬱被逼得半坐在洗手台上,可是卻不想反抗。
他隻想任由先生施為。
顧爻隻感覺渾身都有些燥熱,腦子也不甚清醒,像是跌入了一場醒不來的夢。
他隻想沉溺其中。
麵前這個人,總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讓他忍不住心生親近。
指尖從臉頰滑到脖頸邊的牙印,顧爻無端有些口幹,不自覺舔了舔唇,舌尖頂上犬齒輕輕磨了磨。.伍2⓪.С○м҈
他的目光逡巡在閻鬱身上,像是巡視自己領地的中世紀歐洲領主,從臉到脖頸,再到有些淩亂的西裝包裹下鼓鼓囊囊的胸脯。
崩開的襯衫扣子,淩亂的領帶,在顧爻眼中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美人眉目含春,此番美景誰能拒絕。
反正顧爻是拒絕不了。
他咽了咽口水,伸手一把扯過閻鬱的領帶。
美人錯愕,顧爻輕笑一聲,鼻尖微微湊近,“明明都是檀香,你身上怎麼這麼香呢?想要……”
青年的呼吸帶著些紅酒的香氣打在頸側,話還未說完,顧爻的目光落在那泛著些薄粉的唇瓣。
閻鬱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就唇上一軟。
明明顧爻才是主動親人的那個,此刻卻像是小姑娘獻吻一般,害羞地閉著眼。
毫無章法地亂蹭。
蹭得閻鬱呼吸淩亂。
心也淩亂。
原本打得板正的領帶早已經皺得不成樣子。
而不得章法的人蹙著眉,不知該如何動作。
閻鬱盯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半眯著眼睛,像是隻剛出生的小獸似的探頭探腦。
純。
太純了。
就像是一張白紙紮成的紙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