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張聲勢,卻生不出一點威脅。
隻想讓人在這張白紙上肆意潑墨作畫。
而閻鬱現在就是這種想法。
顧爻解不開已經打成結的領帶,他有些氣悶,咬著唇有些氣悶。
看著麵前和領帶較勁的人,閻鬱壓著自己有些沉悶的聲音,輕輕扣住了顧爻伶仃的手腕。
“別鬧。”
可已經上頭的人怎麼會聽閻鬱的呢,作勢就要掙開手腕間的鉗製。
紋絲不動。
顧爻有些氣悶。
小美人的力氣怎麼這麼大啊?
這般可愛的先生,讓他怎麼忍得住呢?
褪去了平日的精明,現在的顧爻看起來格外好騙。
這麼想著,閻鬱便做了。
他伸手撩開青年額前的碎發,指縫間染上水汽,那張清俊臉龐在閻鬱麵前展露無遺。
顧爻有些迷糊,微微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人。
本就因為被鉗製住有些氣悶的人看著眼前這個人還敢動手,覺得自己收到了挑釁,伸手就想要拍開閻鬱的手。
那原本在顧爻頭發上搗亂的手卻一把截住,伶仃的手腕被虎口一圈,盡數攏在閻鬱的掌心。
帶著些涼,更多的卻是細膩,觸手生,像是一塊溫潤的美玉,讓人舍不得放開。
指尖輕輕摩挲著,帶著十足的曖昧。
低沉的聲音帶著沙啞,“先生的手腕,好細啊,是該好好養一養的。”
這聲音有些無奈,像是在埋怨著顧爻沒有照顧好自己。
而那腕間的輕觸,讓顧爻渾身一僵,輕輕一顫,隻覺得一股熟悉的麻癢感傳遍全身。
他抬眼看去,漂亮精致的青年臉上帶著輕笑,輕垂著的眸子中一片黑沉陰霾。
像是壓抑著什麼。
顧爻無端感覺到有些危險,撇開眼,敏感本能讓他想要避開,往後退了一步,作勢就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而原本身處劣勢的人,此刻像是個步步為營的獵人,將獵物引誘到自己的陷阱之中撕開純良的偽裝,拽著青年的手腕步步緊逼。
顧爻感覺有些氣短,步步後退。
直到,退無可退。
身後是帶著潮氣的牆壁麵前是突然強勢的“小美人”,顧爻隻覺得進退兩難。
此刻轉不過彎腦子有個模模糊糊的想法。
好像翻車了……
被這人騙了。
他還以為是隻小白兔呢。
現在要把自己搭進去了。
顧爻有些懊惱,抿著唇,撇過頭,賭氣不願意再看閻鬱。
下垂的眼尾泛著紅,有些委屈巴巴的意味。
而閻鬱自然看出來顧爻的鬱悶,隻覺得這樣的先生……實在是,
可愛。
閻鬱隻能想到這個形容詞。
輕笑一聲,閻鬱突然福至心靈,他好像知道該怎麼拿捏眼前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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