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言深垂眸,一把抓住徐青的手。
徐青錯愕,抬眼,對上賀言深溫柔的目光,“阿青,我們回去吧。”
“好。”
***
閻鬱一人包了一整節的一等車廂,讓親衛嚴守著,也絲毫不避諱其他人的目光,牽著顧爻的惡手就往車廂內那邊走。
顧爻看著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車廂,輕歎了口氣。
雖然他們都很有素質地目不斜視,可是總會看到他們兩個的。
這,真的沒關係嗎?
顧爻有些擔憂。
閻鬱帶著人坐到床邊,看著那略微有些窄的床,皺了皺眉。
“委屈先生了。”
顧爻一愣,有些疑惑,不懂閻鬱說的是什麼。
“這設施是簡陋了些,但已經是這車上最好的了,隻是有些委屈先生了。”
顧爻四下環顧了一下,這還簡陋??!
有床有桌,甚至還有洗漱間,就連那窗簾都是華麗的歐式風格。
那他坐了硬座來的,豈不是擱地獄裏滾了一圈回來的。
還有他最近住了兩年的地方,也不過是能遮風避雨。
哪裏敢奢求什麼。
現在不知有多少人,吃飽穿暖都是奢望。
可閻鬱看著這算是頂好的條件,確實一副真的不太滿意的模樣。
他自己倒是不嫌棄粗糙,先生合該享受更好的。
看閻鬱一臉糾結的模樣,顧爻伸手撫開他揪成一團的眉毛。
“這已經很好了,我們閻大少爺就別嫌棄了。”
那語氣就像是哄小孩似的。
閻鬱一把抓住那纖細的手腕,直視著眼前的人,“我隻是,怕委屈了先生。”
此處比起他在晉北起的宅院,確實是有些簡陋的。
隻可惜,先生不跟他回去。
思及此,閻鬱攥著手腕的力道又大了些。
“嘶。”顧爻吃痛。
閻鬱趕緊鬆開,那隻手抓到手中反複查看。
那白皙的腕間已經紅了一圈。
閻鬱有些自責,指尖輕撚著那片紅痕。
那細致溫柔的動作,總讓人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呢。
顧爻想要抽回手。
其實也沒多疼。
現在被閻鬱揉得倒是有點癢。
???
抽不回來?
顧爻偏頭看去,閻鬱的眸光幽暗,撚著那一節手腕的動作,怎麼看,怎麼,情色。
閻鬱卻像是無所知,一臉無辜,將手腕又往回拽了拽,指尖按著腕間那片紅痕的力道又大了些,“先生是在怪我剛剛手上力道重了嗎?所以才不願意讓我揉開這圈紅痕。”
這什麼偷換概念的說辭啊?
手腕上這點紅,隻要閻鬱不動它,等會自己就消失了,又不是腫了,哪裏需要這樣揉。
這麼揉,才會越來越紅吧。可看著閻鬱一臉執拗,顧爻鬆了鬆手上的力道,任由他將那節手腕抓住手心。
見顧爻默許了他的動作,閻鬱臉上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
先生啊,怎地還是這般心軟。
會讓他生出許多妄念的。
就應該對他嚴詞厲色些,才好叫他長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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