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黑色高領毛衣,臂彎處掛著同色係的大衣。
許輕最近總和時裝打交道,習慣性地用時裝設計師的角度來打量他的穿著。
她見過他的衣櫃,都是黑白灰的基本款。
雖然他穿起來很帥,但完全是他衣架子般的身材和帥氣的臉的功勞,有這條件,就算穿麻袋都好看。
哪天她要給他買點別的顏色的衣服,省著浪費了。
“你來做什麼?”
許輕收回打量他的目光,淡聲問道。
“我來接你回家。”
傅予執啞聲道:“我已經全部解決好了,裴玉漱再搞出什麼麻煩,就讓唐宸去擔心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要過來抱她。
許輕聽得雲裏霧裏,抬起手指抵在他的胸膛前,“什麼意思?你說明白一點。”
傅予執無法親近她,隻能握住她柔軟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進去說?”
酒店走廊,沒什麼私密性,不是什麼聊天的好地方。
許輕點了下頭,用房卡刷開了酒店房門。
門開的瞬間,傅予執直接俯身將她抱了起來。
進門後也沒將許輕放下來,抱著她直接坐在沙發裏。
許輕被他抱在膝蓋上,還沒來得及阻止,他的氣息就壓了下來。
霸道、灼燙、席卷著她全部的神經。
許輕向後彎著腰,一隻手抵在前麵他的胸膛上,一隻手撐在身後的沙發扶手。
他的氣息充斥在她的全部感官裏,特別是唇瓣,被他吮得發麻發燙,“唔......”
許輕在感覺到他的大掌掀開她的衣角的時候,她連忙叫停。
“傅予執!”
傅予執動作一頓,薄唇在她唇瓣上流連片刻,才分開。
“抱歉,素了太久了。”
男人眸色深沉,帶著別的意思。
許輕感受他的昂揚,生怕他再衝動,紅著臉從他的腿上下來了。
她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傅予執對麵。
“說吧,什麼裴玉漱,什麼唐宸,他倆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我沒和你說過,唐宸是我發小,從小一起長大的。大約在他二十的時候,和裴玉漱處過一段時間。”
要不是許輕想知道,傅予執都不想說唐宸和裴玉漱之間那點破事。
“後來唐宸家裏破產,裴玉漱就和他分手了。過了差不多一年多,我被家裏催著結婚,裴玉漱提出和我互為掩護。”
許輕隱約猜到了,十分詫異。
“你竟然和唐宸前女友訂過婚?”
“口頭上的。”
傅予執生怕許輕誤會,連忙解釋。
然後才緩緩說道:“裴玉漱來找我的時候,我本來是拒絕的。可第二天,唐宸知道這件事後,他來找了我一趟......”
那時,唐家剛破產不久,父親自殺,母親住院。
唐宸一身黑衣,出現在他麵前。
自從破產後,唐宸消失過一段時間,再出現也一直忙碌。
算起來,傅予執已經很久沒見到他了。
他差點沒認出唐宸。
隻見唐宸眼窩深陷,憔悴滄桑,再也看不出曾經遊戲人間的少爺模樣。
這樣的他勾唇一笑,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傅三,兄弟第一次求你。”
他聲音像是用砂紙磨過,聽的人心裏生疼。
“答應裴玉漱,和她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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