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淑敏:……
警察:你總不至於從頭到尾什麼都沒看見吧?
楊淑敏:……
警察:楊小姐,你最好能配合一些,這樣對大家都好。
楊淑敏:在見到我的律師之前,我有權保持沉默。
警察:……
5號審訊室。
桃桃無聊的擺弄著手指,對麵警察眉頭緊皺。
警察:陶小姐,你就打算這樣一句話不說?
桃桃一臉無辜。
警察:我隻是跟你了解一點基本情況,你不用那麼擔心。
桃桃聳聳肩,表情依然靦腆。
警察有被萌到,笑著說:好吧小姑娘,也許你當時確實嚇壞了,但至少能告訴叔叔,那些人是被誰打倒的麼?
桃桃微微笑了笑,眨巴著眼睛搖頭。
警察:……小家夥果然是被嚇壞了
6號審訊室。
牛山平靜的坐在那,警察鄭重的看著他。
警察:牛先生,您知道,出了這種事我們也隻是例行公事,希望您能諒解。
牛山點頭表示理解。
警察:當晚進到您家裏的人,您確定都不認識麼?
牛山肯定的點頭:都不認識,後來那位薛平貴自我介紹之後,我才知道他是誰。
警察點頭,又問:我們知道您和您的團隊最近在幫助縣裏解決旅南藝墅的遺留問題,在這期間,您和薛先生一次也沒有接觸過?包括電話什麼的。
牛山皺皺眉頭:你怎麼知道收購旅南藝墅的是我?
警察笑了笑:已經有那麼多人簽約退款,我們警方想要了解詳情還是很容易的。
牛山笑了笑:好吧,不過我覺得這和目前的事情沒什麼關係,我不打算和您聊這個。
警察:但我們覺得作為事件的前提,這些事情還是有必要先了解清楚。
牛山再次笑了笑:既然這樣,那就等我的律師來了再說吧
警察:……
……
警方的問詢一直持續到了半夜,不論牛山等人是否回答問題,警方總是不厭其煩的反複追問,甚至幾波人輪換著進來,問過的問題又要再重新來一遍……
大家心裏都已清楚,這鐵定就是薛家在搞事情,但就算說破大天,牛山也不相信私闖民宅的薛家能搞出什麼花樣來,24小時一到,隻要警方問不出什麼結果,終究也隻能放人。他隻是略感愧疚,連累了父母和幾個姑娘跟著耗在這裏……
淩晨半夜,牛山已經人困馬乏,對麵剛換進來的警察還在喋喋不休的問個不停,牛山已經懶得搭理他。
突然,另一名警察進了審訊室低語了幾句,負責問詢的警察朝牛山笑道:“牛先生,我們張局來了,他想見見您,我帶您過去吧”
牛山回過神,搓搓眼睛點頭道:“好啊,你們領導還真是敬業,大過年的半夜還來上班”
警察尷尬的笑了笑,沒說什麼,帶著牛山離開審訊室。
警局三樓的一間辦公室,牛山進了門,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站起身,熱情的笑著伸出雙手走過來打招呼:“牛山先生,久仰大名,你現在可是咱縣裏的名人啊,沒想到竟是這麼年輕有為的一個小夥子”
牛山抬手和他握了握,淡然又直接的說道:“張局您客氣了,不知道我哪裏出了問題,要您這麼勞師動眾對我的家人和朋友大費周章”
張局尷尬的笑了笑:“沒辦法,坐在我這個位置上,職責所在,實在是身不由己,來吧,這邊坐下聊”
張局將牛山客氣的讓到辦公室的沙發上,隨手遞上一支煙,牛山看了看,沒有接過來,張局嗬嗬笑道:“這裏不是審訊室,我也隻是私人身份和你聊聊天,不必拘束”
牛山坦然的接過煙自己點上,張局也在一旁點上煙,吐著煙圈說:“其實我們都很清楚,薛家在旅縣是個什麼角色,但是……有些事畢竟還是要講法律程序,作為執法人員,我們也沒辦法”
牛山有些不太理解道:“他帶人衝進我家,還打傷我的朋友,為什麼現在隻有我們需要走法律程序,難道不是該問詢他們為何大半夜闖進我家麼?”
張局擺擺手:“先別激動,你放心,該問詢他們的,一樣也不會少,隻是現在情況有些變化……哎,好吧,對你們的問詢也都差不多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我這個局長就違規一次,擅自給你透露一點實情,你我知道就好,暫時不必對外人講起,她們早晚也會知道”
牛山默默看著張局,張局歎息一聲,湊近了低語道:“在你家裏被製服的一夥人中,有一個家夥目前傷情危重,正在搶救中,可能要鬧出命案!”
牛山心裏一驚,詫異的看著張局長。
張局站起身,拍拍牛山的肩膀:“所以,還請牛先生理解我們的工作”
。您提供大神雙牛座的全球暴跌:取款一千嚇死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