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園區公寓樓,身材窈窕的小葉經過走廊,
此時的小葉大多數時候仍住在肉票的公寓樓裏,但其他女人都知道,她的身份早已不同,
如今大家都看到龍哥對牛山的熱情,紛紛猜測那個男人可能是一個比龍哥更厲害的存在,
而小葉是那個男人欽點的女人,她現在或許是整個園區僅次於虞娜的存在,甚至不久後,可能成為虞娜之上的女人!
走廊裏,當她從眾人身邊走過,女人們紛紛敬畏的讓開路,
然而擦肩過後,幾個平時巴結虞娜的女人卻露出幾分不屑,暗自嘀咕著悄悄離開。
傍晚時分,經過一整個下午的訓練,在牛山的指導下,“戰士”們已經可以在守衛的監視下,逐一開始射擊訓練,臥姿、蹲姿、站姿,甚至一些天賦較好的,已經可以走動射擊,一切進展非常順利。
訓練結束,牛山被龍哥熱情的邀請,去辦公小樓的餐廳一起吃晚飯,
一桌酒肉十分豐盛,除了牛山和龍哥,虞娜、小丁和刀疤也都在場,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幾人吃喝正酣,龍哥一邊往牛山碗裏夾肉,一邊笑道:
“坦鉑爾兄弟勞苦功高,他日我在此地騰達,必然重謝兄弟”
牛山客氣的應下,和眾人碰杯豪飲,再次大口吃起肉來,
龍哥看一眼虞娜,突然話鋒一轉,輕笑道:
“話說坦鉑爾兄弟,很喜歡那個叫小葉的娘們,對她算是寵幸有加、無話不說啊”
牛山微微一愣,謹慎的看向龍哥問道:
“龍哥怎麼突然提起她?”
龍哥輕笑著夾起一塊肉,又隨意的丟回盤子裏,低沉道:
“不知坦鉑爾兄弟是喜歡她什麼呢?長相?身材?還是喜歡她身上……什麼特別的味道?話說今晚這肉口感不錯吧”
說話間,龍哥刻意瞥一眼扔回盤子裏的肉,
聽龍哥刻意強調味道和肉,牛山又看一眼他剛剛丟在盤子裏的肉,突然一陣惡心湧上心頭!
強壓住嘔吐的衝動,牛山瞪眼盯著龍哥質問:
“龍哥到底什麼意思!”
龍哥放下筷子,神色嚴肅的盯著牛山道:
“有人告訴我,你出重金就是要救這裏所有人出去,根本不是為了幫我成就什麼霸業,他們說你是大善人,是來加德勒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牛山強忍著胃裏翻江倒海的衝動,努力保持著平靜沒有說話,刀疤和小丁暗自坐直,刀疤更是悄悄將手放在腰間,他腰上就別著一把短刀,虞娜眼神輕蔑的看著牛山,龍哥繼續說道:
“而且這些話,好像都是那位日夜陪伴你的小葉在宣揚,兄弟,這事你得給我個交代啊”
總算壓住胸中嘔吐的衝動,牛山淡然道:
“沒錯,是我讓小葉下去和那些人說了那些話,有問題麼?”
眾人詫異的看著牛山,龍哥半天才憤憤道:
“有問題麼?坦鉑爾,你到底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
牛山眼神犀利的瞥一眼虞娜,冷冷道:
“龍哥覺得呢?難道要告訴他們所有人,我打算把他們賣到北方戰場去,男的做炮灰,女的繼續賣?那樣的話還會有人願意上我的船麼?龍哥不會連這點小把戲都看不出來吧,兄弟為你做了這麼多事,倒是誰吹了幾句耳邊風,就讓龍哥起了疑心?”
說到這裏,牛山滿眼殺意的盯著虞娜,虞娜頓時感到脊背一陣陣陰寒……
龍哥恍惚半天似乎才回過神來,尷尬的輕咳一聲,笑嗬嗬道:
“哈哈哈這個我當然……當然早就知道,這不是……喝酒無聊,逗個悶子嘛,哈哈玩笑,玩笑而已!”
小丁和刀疤各自笑著放鬆下來,牛山卻攥緊筷子,依舊盯著虞娜低沉道:
“所以,你們把小葉怎麼了?”
麵對牛山越發恐怖的目光,虞娜下意識的坐直身體向後躲了躲,暗自感到陣陣膽寒,
牛山暗中運足了力氣,隻等對方回複,倘若小葉當真已經遇害,那他會毫不猶豫的將手裏的筷子一把插進虞娜的喉嚨!
就在此時,龍哥夾起盤中肉一口吃下去笑道:
“兄弟別誤會,她好好在你房間等著伺候呢,什麼事也沒有!”
牛山心頭略一鬆,憤然丟下手裏的筷子,站起身低沉道:
“你們吃吧,我累了,先回去休息”
虞娜也豁然鬆了口氣,龍哥抬起筷子指著牛山哈哈笑道:
“兄弟真是憐香惜玉,開個玩笑就擔心成這樣?那小娘們被兄弟看中當真是好福氣啊哈哈”
牛山不理他,轉身要走,然而剛走出兩步,心中鬱結又實在難以消解,
他突然停下腳步,轉頭朝龍哥道:
“龍哥可知道,我之所以讓小葉散布那些說辭,還有一層用意”
龍哥一愣,不解的看著牛山:
“還有一層用意?”
牛山麵無表情走到桌前,朝龍哥低沉道:
“我就想看看,誰會是那個天生反骨的倒鉤!”
話音剛落,沒等一旁的虞娜回過神,牛山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猛按下去,
噗的一聲,虞娜一頭栽進桌上一份熱湯裏,尖叫著呼喊起來,
龍哥皺起眉頭,小丁大為驚愕,刀疤卻顯出幾分幸災樂禍——他本就十分看不上這個女人。
牛山鬆開手,虞娜滿臉油汙的掙紮坐起身,卻又撲通一下從椅子上摔在地上,
尖叫掙紮中,她滿頭滿身全是熱湯油汙,好在這頓飯已經吃的有一會了,原本滾燙的熱湯已經溫和了許多,倒不至於燙傷她,隻是這幅極度狼狽的樣子和突如其來的驚嚇讓她哭嚎連天。
龍哥坐在一旁臉色十分難看,牛山淡然說道:
“以後舉大事,龍哥當有定力,不要讓婦道人家壞了大事,像今天這種情況,一旦這女人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隻怕龍哥再想要收場,就很難了!”
龍哥原本不悅的臉色頓時變得糾結起來,牛山滿不在乎的轉身離開,刀疤看一眼坐在地上狼狽不堪的虞娜,笑著在一旁附和道:
“坦鉑爾兄弟說的沒錯,女人太容易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