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玩的男人沒人喜歡女下男上這樣的姿勢,因為在家已經用膩了。******
砰的一聲,衛生間的門被暴力推開,秦雨夜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衝了進去,在身體伏在馬桶上的一瞬間便開始大力的嘔吐。
身後響起優雅的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慢慢的由遠及近,最後停在她的身後。
“雨夜,你怎麼樣?”聲音之中帶著特有的嫵媚和關切。
秦雨夜連忙擺擺手表示她沒事,就是喝多了而已,還能有什麼事,這一個月來她每日都要喝下無數杯酒,喝多便伏在馬桶上狂吐,她都已經習慣了,隻是可惜了那麼好的酒,上萬塊一瓶就這樣每天被她吐在下水道裏。
看秦雨夜隻是例行嘔吐,風雅悠閑的靠在門框上擺弄著指甲說道:“你說你每天在這裏吐得死去活來何苦呢,你看曆來做‘傾世’促銷的小姑娘,有哪個不是做了一個月就被那些大老板包走了。那個做建材的劉老板每次來會所都是一副色迷迷的眼神看著你,恨不能立馬就把你拖上床。這可是我見過對咱們這種人最大方的金主了,房子、車子、票子通通都有,跟著他你還用擔心你們秦院長的住院費用嗎,你說你何苦這麼為難自己。”
風雅一邊說,一邊不停地嘖嘖感歎,幽暗的燈光照射在鍍著金光的馬桶上,隻是可惜的是往日裏看著氣派十足的鑲金絲大馬桶,此時被秦雨夜蹂躪的十分不堪,汙穢的嘔吐物和濃重的酒氣讓人望而卻步。
秦雨夜此時已經把胃裏能吐出來的東西都吐出來了,這樣狂吐了一個月連從前的衣服穿著都大出一碼,工作服都在她的申請下又換了一身小號碼。虛弱的靠在一旁的牆壁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修長的雙手不停在胃上揉撫,試圖讓自己能好過一點。盤好的頭發此時已經有些散亂,一縷一縷的偷跑出來垂在臉旁。
休息了片刻,那種上揚的嘔吐感緩緩的被壓下,伸出手示意風雅把她扶起來,優雅的高跟鞋的聲音再度響起,風雅走過來俯身把秦雨夜從地上拉了起來,順手又把她被撩起的短裙往下拉了拉。
秦雨夜拉著她的手稍用力捏了捏表示自己已經沒什麼大礙,便蹭到洗手台,伸手打開水龍頭,雙手掬起一捧水送到唇邊,試圖把嘴中的酒氣衝淡一些。
“外人口中風傳的金馬桶啊,就被你如此蹂躪。”風雅依舊嘖嘖感歎,扭著小蠻腰走到水台前,望著鏡中自己的倒影,熟門熟路的拋了一個媚眼,輕扭腰肢側身看向秦雨夜,說道:“你還沒回答我呢,幹嘛不跟那個劉老板回去享享福?在這種地方你小心遲早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你看你每天為了那點酒水的銷量,胃都要拚出問題了。”
秦雨夜關掉龍頭,轉身抽出幾張紙開始擦拭,一邊擦一邊無奈的說道:“那個劉老板的年紀都能給我當爹了,你讓我怎麼跟著他啊?”
“少來,做咱們這行的誰還管恩客的年紀,咱們賣身為的是賺錢,隻要把錢給到位了,你閉上眼往那裏一趟,忍一忍不就過去了。”風雅的柔媚的聲音中此時夾雜的更說是自嘲和不屑。
秦雨夜扔掉手中的麵紙,從風雅手中接過化妝包準備補好妝再繼續去賣酒。一邊從包中取出各種瓶瓶罐罐,一邊點著頭說道:“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你看那個劉老板的肚子,我都懷疑他站在那裏是否能看到自己的腳尖,就這樣的人你去跟他滾床單,人還沒上來肚子就已經先到了。”
秦雨夜拿起粉底迅速地在臉上敲出無數個點,拿出粉擦開始迅速上妝,看一眼風雅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也跟著自嘲的說道:“還有啊,這些家裏有老婆還要出來玩的人是不會讓你躺在那裏由他們出力的,女下男上這樣的姿勢他們在家早都用夠了,出錢的是大爺,到時候一旦上了床就需要我們使出百般花樣去討好他伺候他,可是對著那樣肥碩的肚子和菊花一樣的老臉,我實在沒辦法對自己太殘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