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變得詭異,秦雨夜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僵硬,情節已經脫軌的超出她的想象力,她有些呆傻的看著麵前的男人,很想知道他又想唱哪一出。
嶽景陽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遊走,睡衣的腰帶瞬間被拉開,秦雨夜有些急了,她知道自己此時除了睡衣身上再無別的遮擋,顧不得碰觸到的那一大團火熱,秦雨夜隻想從他的身旁趕緊逃脫。
身子猛烈的掙紮,雙手推在嶽景陽的胸口試圖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隻是男女力氣的懸殊在此時完美展現,嶽景陽拉起她推在胸前的手向前一帶,身子一翻,秦雨夜前一秒還想著拉開距離,而下一秒便被壓在他的身下。
嶽景陽雙臂撐起雙臂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漂亮的眉毛依舊皺起,“怎麼,害怕了?我記得你昨天喝酒的時候很豪爽很英勇的。”
看著他挑釁的模樣,秦雨夜真想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讓他去地上哭。隻可惜這樣的場景隻能出現在她的YY中,眨著眼仔細的打量眼前的男人,他的眼中雖然有些一絲疑惑,但是更多的是鄙夷,對,鄙夷,秦雨夜為這樣的結論感到奇怪,是他把自己弄到賓館,又放在他的身邊,為什麼他還會有這樣鄙夷的神態?
難不成他依舊在報複?秦雨夜覺得這個結論有著很大程度上的不靠譜,本來便沒有多大的矛盾,他至於如此為難自己隻為了給她難堪嗎?但是如果不是這樣,那他又是為了什麼?
秦雨夜心中亂七八糟的各種分析,雖然得不到具體的結論,但是她還是能察覺這個男人是不會碰她的,即便此時在他的身下,秦雨夜心中依舊有這份駑定,因為那個眼神足以證明。
有了這層認知,秦雨夜不再像之前那樣慌亂,雖然弄不清他的意圖,但是她卻已然心定。收起慌亂的神色,秦雨夜對著眼前的男人拋了個媚眼,嫵媚的一笑,手臂順勢勾上他的脖子,笑著說道:“不知景少想要如何跟人家談回報啊?”
看著秦雨夜像是變臉一般的轉變,嶽景陽眼中的疑惑越來越深,眉頭也是越皺越厲害,很想從秦雨夜的巧笑倩兮中看出些什麼,“受人恩惠自然要有答謝的心,你有怎樣的資本和條件能作為答謝,這是需要你自己來權衡考慮的,如果你有誠意,那麼答案並不難想。”
眼珠一轉,秦雨夜有些委屈的說道:“景少昨天好心的幫我完成任務,我當然銘感於心,但是我以為我昨天舍命陪景少喝酒已經報答過了,不知哪裏又承了景少的情啊?”
依舊是牙尖嘴利,秦雨夜發現麵前這個男人似乎充滿了受質,隻要是對著這個他,她總是忍不住想要調戲他、逗弄他,隻是她也知道,自己這樣有恃無恐,無非是認準了這個男人不會對她怎樣而已。
嶽景陽聽她如此說,臉上的神情並沒有多大的變化,“昨天你在衛生間昏睡過去,是我把你從地上撈了起來,你吐得渾身髒兮兮的,也是我好心的找人給你梳洗的,讓你能清爽的睡上一覺,我好心的把你帶出來免得你喝多了被人趁人之危,這似乎都算是不小的恩情吧。”
秦雨夜在心中狂翻白眼,這個臭男人真好意思說,如果不是他非要灌她喝酒,她至於直接喝多嗎?如果他不把她從衛生間抱走,風雅她們也不會讓她發生意外的,哪裏需要他跑來裝好心,還恩情,我呸。
秦雨夜在心中拚命的吐槽,但是麵對這個一心想要她還恩情的男人隻能更嫵媚的笑,“景少說的是,如果沒有景少的大力出手,我昨晚也許就要在衛生間過夜了,隻是我還有點疑惑,女用衛生間景少是怎麼進去的呢。”
聽到這個問題,嶽景陽的臉終於不再如之前那樣平靜,兩頰浮起淡淡的紅暈,神態中也有罕見的羞赧,隻是他這幅樣子看在秦雨夜眼裏更加的受質逼人,讓她很想在他的臉上揉搓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