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的輕輕扭轉頭,嶽景陽輕咳一聲說道:“我無意間路過衛生間的時候聽到一個小姑娘說你又睡死在裏麵了,就進去看了一下,結果你那副尊容真是不堪入目啊。”
像是為了找回場子,嶽景陽一邊說臉上還配上表情,讓秦雨夜認為她那副樣子真的很沒有辦法見人。隻是在576的這段時間中,她喝醉酒像是家常便飯一般,所以醉酒的醜態她已經從最初的震撼到現在無視的認為那個人不是她,不是她。
如此良辰美景,如此曖昧姿勢,床上的兩個人卻隻是在互相比拚著垃圾話,即便秦雨夜此時衣裳半敞,****半露,嶽景陽的目光也沒有過多的留戀,隻是不停的在她的臉上掃視,不是想要看出些什麼,歪樓到了此時這種地步,二人似乎都忘了最初彼此都想做些什麼。
隻是這樣被人壓在身上畢竟不利於血液循環,秦雨夜很想一腳就把他踹到地上,但是鑒於剛剛的表現,她對自己的力氣還有之後的全身而退表示很有壓力,隻好假裝可憐的看著他,希望他大發慈悲。
嶽景陽看著秦雨夜那可憐的神情,臉上的鄙夷又重出戰場,“少在那裏裝可憐,這招對我沒用。不過你倒是可以放寬心,我對你們這種女人沒興趣,即便當年出去玩,我也隻碰沒開過苞的。”
說著起身下了床,睡衣鬆垮的罩在他寬厚的肩膀上,秦雨夜就這樣目送著他走進了衛生間。然後再回過神,坐在床邊氣個半死,這個臭男人,她要詛咒他做一輩子的老婆奴!
耳邊響起當初蕭莫的話,“即便你現在缺錢也不能去那種地方啊,你要知道你一旦進去了,即便隻是賣酒,也會被打上小姐的標簽,以後再也無法翻身”,秦雨夜攥緊拳頭,努力的平靜了好一會也起身下床。
地上隨意的堆散著她在576的工作服,她撿起來發現上麵被自己吐得汙穢不堪,已經無法再穿出門。四處找了找沒發現自己的手包和衣物,看來這個男人是把自己從衛生間裏抱出來就直接出了會所。
歎口氣,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睡衣,難道要穿著它出門嗎?還是給蕭莫打個電話讓她給自己送衣服過來?可是她連這是哪裏都不知道,拉開窗簾,外麵的日光依舊猛烈,努力向外麵張望,可是看到的隻是低矮的四合院。
得不到更加具體的信息,秦雨夜有些挫敗的蜷縮在椅子上,等著那個可惡的男人。也許他把自己抱出來真的就像他說的那般,隻是怕她出事被人占便宜吧。自己被他灌醉,他隻是不想背負這樣的責任而已。
想到這些,秦雨夜不禁鬆口氣,這樣的公子哥整日裏陰晴不定,都是不好伺候的主,她內心裏是極端排斥與他們接觸的,既然不是善類還是少接觸為妙,打定主意,秦雨夜已經完全擺正了自己的心態。
衛生間的門被打開,嶽景陽裸著上半身走了出來,手中還拿著一條毛巾在擦著頭發,看著在一邊發呆的秦雨夜,神情已經恢複成最初的冷淡,“衣櫃裏有衣服,你快去換洗,我今天還有事。”
無視他語氣中的惡劣,秦雨夜迅速過去拿起衣服走進了衛生間,隻是響亮的關門聲在昭示她內心的不滿。迅速梳洗好穿好衣服,秦雨夜發現這個男人給她準備的衣服居然異常的合身。
再出門,嶽景陽已經儼然一副職場精英打扮,如同秦雨夜第一次遇見他那般。切,衣冠禽獸,秦雨夜在心中默默的吐槽,但是還是乖乖的跟著他走出了房間。
電梯停在一層,嶽景陽從錢包中取出一張紅光滿麵的毛爺爺,“我還有事,你自己回去吧。剛剛忘了告訴你,以後不要做勉強自己的事情,如果昨天晚上你堅持不想喝酒,我也不會強迫你。身為女人,不要總是表現的太過倔強,適度的屈從彎腰是理所應當的,希望下次這樣的道理不用我來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