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不代表她對他改變了看法,即使她不以未來可能會發生的事來評判他,就他之前做的那些事來說,她依舊對這個男孩有厭惡的情緒。

也許是她的語氣過於冰冷,彼得縮得更緊了,支支吾吾了好幾聲,最終放棄了繼續說話。

幾分鍾之後,他們到達了霍格莫德村外。

霍格莫德是英國唯一一個全是巫師的村莊,所以屋子看起來很有特色。塞維勒斯他們下馬車的地方是在坡上,能看到成片的屋舍,房頂上大多蓋著茅草。沿著一條路往下,就能看到道路兩邊各種各樣的商店。

塞維勒斯沒有再搭理彼得,而是帶著雷古勒斯朝村子裏走去,融入了熙熙攘攘的學生中間。

兩人都是第一次來,所以一時沒分清哪是哪兒,人群擁著他們進了一家叫做蜂蜜公爵的糖果店。

塞維勒斯在裏麵繞了一圈,買了兩個做的酷似坩堝的坩堝蛋糕,而雷古勒斯則買了一些檸檬雪寶和椰子冰糕,特地用精致的彩紙包了起來,看樣子是要送給別人。

出了蜂蜜公爵糖果店,往斜前方一看,三條掃帚的牌子近在眼前,但塞維勒斯和雷古勒斯頂著人流還是花了兩三分鍾才進了酒吧。

酒吧裏並不比外麵好多少,擁擠而又嘈雜。塞維勒斯艱難地擠過人群,避無可避的體溫交錯讓她心中煩躁,再加上室內溫度比外麵高,各種氣味混雜,折磨著她敏感的嗅覺。

突然,有隻溫熱的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她猛然回頭,卻隻看到搖晃著的亮眼的紅色馬尾。這讓她放下了提起的心,瞪了一眼那個已經坐下的始作俑者。

而坐下的某人笑了起來,並用眼神示意她的背後角落裏還有一個空桌。

“塞維勒斯,”雷古勒斯回過頭也看見了莉莉,幹脆地說,“你去找座位,我來給你點。黃油啤酒?”

塞維勒斯並沒拒絕,“是的,謝謝。”她再次側著身子擠過人群,來到了莉莉那桌背後的空位,靠著莉莉的背坐了下來。

“難怪你非要坐在這兒。”瑞瑪瞥了一眼塞維勒斯的後腦勺,意味深長地說。

“總不能和詹姆斯他們一起,”莉莉嫌棄地瞥了一眼吧台,“他們看起來就像到處炫耀的花孔雀!”

在吧台那邊,美貌婀娜的酒吧老板羅斯默塔女士被詹姆斯和西裏斯的一唱一和逗得咯咯直笑,而旁邊一群男巫也在那兒吵吵鬧鬧。

“你知道的,詹姆斯從美國回來的時候丟了掃帚,現在又買了最新款的光輪,當然是到哪裏都想炫耀一下。”瑞瑪無奈地說。

“不愧是波特少爺。”莉莉嘖嘖道,“不過,你們什麼時候戳破窗戶紙啊,我看你們都要開始約會了。”

“哪裏有……”瑞瑪低下頭,莉莉一時看不清她的臉是紅還是蒼白。

“你……”莉莉正想問問她和詹姆斯到底是怎麼回事,花孔雀一樣的兩個人就端著黃油啤酒過來了。

他們身後跟著雷古勒斯,但他們之間並沒有交流。詹姆斯朝塞維勒斯擠了擠眼,然後一屁股坐在了瑞瑪的身邊,把黃油啤酒放在了她麵前。

“抱歉,和羅斯默塔女士寒暄了一下。”他說。

西裏斯朝四周看了看,沒看到想見的人稍微有點失落,嘖了一聲:“你們等會兒都各幹各的去了,我豈不是就隻有一個人?你們說,鄧布利多家的雙胞胎去哪兒了?他們的第一次霍格莫德周誒!總不會沒出來吧?”

聽到鄧布利多家的雙胞胎,雷古勒斯也坐不住了,伸長了耳朵聽起來,看得塞維勒斯一陣好笑。

“應該是去文人居羽毛筆店了吧,阿斯特拉說他的墨水用完了,特麗莎肯定也跟著一起去了。”瑞瑪說。

“那行,我現在就去偶遇他們去。”西裏斯一口氣喝掉半杯黃油啤酒,再豪邁地抹去上嘴唇的泡沫,轉身就穿過人群出了酒吧。

好像從被家族除名開始,西裏斯就過的越來越粗獷了。

過了一會兒,雷古勒斯也放下了酒杯,輕聲對塞維勒斯說:“我也出去了,玩的開心。”

“你也是。”

雷古勒斯走了,這邊的桌子上就隻剩下塞維勒斯一個人。黃油啤酒還是酒吧現做的好喝,液體帶著暖人的熱意從喉管往下直達胃裏。沒一會兒,塞維勒斯全身都熱了起來。

她摸了摸臉,有點燙,不用想她都知道自己的臉肯定很紅。對酒精她一向沒什麼抵抗力,即使黃油啤酒裏的酒精根本不值一提。

剛喝完背後就有人戳了戳,莉莉站了起來,用耳語般的聲音說:“走。”

出了三條掃帚酒吧,塞維勒斯一直綴在莉莉幾步遠的地方,期間她一直觀察四周有沒有關注她的人。

莉莉轉了幾個彎出了人群,塞維勒斯想了想選了另一個方向往一條隻限一人寬的狹小巷子裏走。

在臨出巷子的時候使用了剛學沒多久的幻身術疊加了忽略咒,才從另外一條小路轉回大路,並追向莉莉消失的方向。

尖叫棚屋是第一次到霍格莫德的學生們必去的景點,但大部分人都會選擇下午去,所以這會兒人並不算多。

幻身咒加忽略咒讓塞維勒斯順利地躲過了這些人的視線,繞過尖叫棚屋往後麵的山坡走,沒一會兒就看到了東張西望的莉莉。

“我在這兒。”塞維勒斯到她麵前才解除了幻身咒和忽略咒,這在莉莉看來無異於是一場大變活人。

“你怎麼做到的?我完全沒注意。”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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