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嘔!咳!嘔!”那位“鄧精夫”不住地咳嗽,慢慢的,幾乎是每咳一聲,必嘔一次血。
“好吧,既然你不願和我說話,那我就先走了哦!”
“盤……盤……咳!咳!嘔!!”
“盤,什麼盤?”史璜聲音一變,忽然凶厲起來。
“我夫君的意思,是請史府君留下神鍾,再走不遲。”一個女子的聲音幽幽發出,頗似有幾分無奈。
覃鈺暗暗叫苦:“剛說不要是暗勁強手,這下卻一下出來三個。鄧精夫,這名字好奇怪!史璜……史璜,這個名字好熟悉。”
在他的感應中,這史璜的氣息最強橫,一人竟然壓倒了鄧氏夫婦兩位一流暗境高手。
猛地裏想起一個人來,頓時黑了臉色,更是苦心苦惱苦肝肺!
“竟然是他?”
這位史璜,張遜也曾提及,乃是南荊州的無冕之王,暗境巔峰境界,據說離進階化境也不過半步之遙。同時,他還有個官方身份,乃是交州蒼梧郡的府尊太守,位高權重。
此人有權勢有武力,實可稱荊南最頂級的強者。
張遜對他的定義是:十年之內,不得招惹。
“怎麼碰上他了?我真心沒想招惹他啊!”覃鈺全身寒毛倒豎,連冷汗都嚴厲收束,不敢外放,生怕被史璜無意中嗅到。這人可不同於金公子,真要翻臉一擊,那必定是有生命危險的,沒人可以救他。
心下暗想:“這位鄧精夫都咳得吐血了,還敢跟史璜做對,也不是什麼善茬。還有這個女子,氣息也很可怕。難道是……”心中有所猜疑,卻一時拿捏不準。
正在琢磨,猛聽一聲輕喝,周圍的殺氣驟然提升許多,嚇了覃鈺一大跳。
“胡說八道!盤弧鍾怎麼會在我手裏?”史璜威勢釋放,官氣十足,“鄧夫人,史某人一向敬你三分,休得再要胡言。”
“那就是還在令郎手裏。”那鄧夫人一歎,“唉!史府君設野市互易,一向厚待我武陵諸寨,小女子一直也很感激。可是,令郎勾引我鄧家幼女,竊走神鍾,卻非好朋友的作為。”
史璜哼了一聲,似乎無辭以對,索性沉默不語。
那鄧氏夫婦也不再說話。
寂靜!
窒息般的寂靜持續了將近五秒鍾。
“啊!”一聲慘叫,史璜的聲音猛地傳出,卻向西北偏移了十米左右,“你們……我中毒了?”
鄧夫人幽然低聲道:“我夫君一身精血,全都分布在這周圍。我們這夫妻同心蠱,也隻使得這麼一次……史府君武力超群,不得不如此。”
“夫妻同心蠱?”史璜即使在痛斥鄧氏夫婦時,也是心平氣和,溫聲如玉,此刻聲音裏,卻終於帶了一絲驚惶,“你……你怎的能用如此惡蠱,快拿解藥來。”
“此蠱吸的是我夫妻的精血,已養成金蠶魂蠱,天下無藥可解。要想解毒,隻有神鍾!”鄧夫人低聲道,話中卻微含自傲,“隻要史府君交出神鍾,我便能以神鍾驅除史府君體內的金蠶蠱蟲。”
“做夢!”史璜大叫道。
“那你就等死吧!”一道低啞的聲音忽然響起,接著啪的一聲輕震,兩股氣息相撞,鄧夫人低聲驚呼:“夫君?”猛然噗的噴出一口鮮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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