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伸手攔她,她想也沒想,一巴掌扇在他臉上,抬手指著程涼:“嗬,程涼,你別以為你成了太後,就能把欠我們程家的忘得一幹二淨。當年我家大伯哥若不是為你夫君擋那一箭,何至於不滿三十便英年早逝。若是家中大伯不死,我家夫君何須困守長安,現早就是南洋都督,一方諸……”
啪啪——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人影如旋風般掠過,正手反手兩巴掌扇在侯夫人臉上,怒喝道:“嗬,武平侯夫人,當真了不起。仗著祖上功勳卓著,囂張得姓什麼都忘了吧!本宮倒想知道,餘臨王如何將你教成了這副模樣。在當朝太後,你皇嫂麵前,也敢的大放厥詞。”
程涼默默將手揣了回去,有沈寬擋在前麵,她肯定沒有出手的機會了。
“你又是什麼人,知道吾乃武平侯夫人,餘臨王之女,還敢打吾?”武平侯夫人差點痛哭了,“嗷”一聲就要還手。
周圍群眾的眼睛紛紛亮起精光,大秦宮廷上層可真會玩。
武平侯夫人會幾招把式,但在沈寬眼中跟慢動作也沒什麼兩樣,她冷笑著將武平侯夫人的拳頭撥開:“果然囂張,連本宮都不認得。你剛才說你家大伯哥為先帝擋了一箭,那是從聖祖爺起程家便與贏家肝膽相照的緣故。若攀私情,本宮才是先帝最寵愛的妃子,難不成本宮現在還得在這兒給你磕一個?”
武平侯夫人這才看清楚沈寬的裝束,心中猛一咯噔,自己竟然在跟獨寵後宮十八年的賢妃娘娘對罵,這也太刺激了吧!
不過賢寧太後明明是跟程太後最不對付的女人,且沒有之一。現在是什麼情況,這位娘娘咋有點敵我不分呢?
眼瞅著自家老婆吃了大虧,武平侯終於是回過了神來,手忙腳亂爬起來,努力將夫人往後拽,十分小聲的說道:“臣程平衡恭請賢寧太後聖安,臣……臣與太後有些家事要說……”
“家事?”沈寬嗤笑,“煌煌明日之下,大庭廣眾之間,你跟本宮說你要說家事?本宮可不知道太後娘娘那麼分不清場合,寧可讓使臣、宗親、百官等著,跟你在這兒說家事。太後,您說是吧?”
她扭頭衝程涼挑起得意的眉頭。㊣ωWW.メ伍2⓪メS.С○м҈
程涼差點笑出了聲,輕咳掩飾,淡淡一頷首:“五兄,這天下了不起的是大秦太後,卻不是您的九妹程涼。哀家以為,我程家一公二侯,子嗣昌盛,綿延不絕,實不知有何委屈之處。你們若是心疼四衝,便抽空兒去看看他。也告訴其他侄兒,引以為鑒!若隻是衝撞了哀家,尚有補救之法;若是犯了大秦律,即使是哀家,也救不了他們。”
武平侯似乎沒聽見程涼在說什麼,他失魂落魄像一具浮屍一般搖晃著讓開路,豆大的眼淚順著臉頰唰唰唰往下落。武平侯夫人站在他旁邊,臉色黑得如鍋底一般。
程涼也不知道還能說點什麼,瞅著圍觀的人意猶未盡的眼神,她無奈的歎了口氣:“走吧,再不去萬花閣,便要誤時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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