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涼沒有任何表情變化,淡淡的點了點頭:“好,哀家信你。但要是接下來的任何一個問題,跟哀家了解的不一樣,哀家便認定你所有的事情都在說謊!”
程溫感覺渾身都在發燙,腦袋很暈,心跳很快。
身體的不適也在飛快地摧殘他的意誌,他對兩個兒子本來就很失望,現在又被信任著地侄子背刺了一刀。當他在不知不覺中自稱為“臣”的時候,他的心態已經開始發生變化了。
“你那兩個兒子分別是遠洋商會和耀光商會地會長,這件事兒你知道嗎?”
“知道。”程溫用手揉了揉額頭,“在我們南洋,想要坐穩城主地位置,就必須掌握足夠多的商品和航路。因為造船很貴,優秀的水手也很貴。他倆能夠控製商會,才有機會控製得住北海城。”
“那關於築夢草,你知道多少?”
“築夢草?”程溫捏著兩個太陽穴想了想,“築夢草最早是從逐光城開始流行的,聽說是從聖光帝國傳來的。就跟酒一樣,是讓人尋求快感的東西,好像也沒什麼特別吧。”
“你覺得沒什麼特別?”程涼驚訝的問道。
“啊,也不能這麼說……”程溫使勁捏著腦袋,“這東西就跟酒一樣,屬於南洋最受歡迎的商品之一。太後您應該知道,消耗得越快的商品越能掙錢,無論是瓷器還是絲綢,都比不過酒、茶葉、香料和築夢草。
現在北海的築夢草源頭在光明藥堂手裏,我家老七跟光明藥堂關係更好,憑著這一項商品他就能壓過老大。這個光明藥堂是大半年前專門為築夢草而建起來的,背後的大掌櫃是南洋的首席船匠紮哈羅。
他祖上幾代都是替南洋艦隊設計船隻的,目前也擁有南洋最大的船廠紮哈羅大船廠,距離逐光城不太遠。他們以前隻賣船,倒是不參加跑商,但自從聯合商會進入南洋之後,他好像也起了心思,開始組織船隊進入航路。
他是個船匠,不太會做買賣。最開始的幾趟好像賠了不少錢,後來不知怎麼搭上了築夢草的線,才開始有了起色。紮哈羅是南洋很有名氣的人,他的人脈甚至比我們三大城的城主還要廣。”
程涼暗自心驚。
關於這個紮哈羅,她從白木事件之後,就一直有安排人關注他,到現在基本已經能夠確定那人跟聖光帝國關係匪淺,甚至有可能根本就是聖光帝國的高級幹部。
但在這些南洋的城主們眼中,整個紮哈羅家族都是南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似乎他們做什麼事兒都很正常。
她想了想,決定把話挑開,來個狠的:“那程溫,你知不知道,你兒子程空耀,在暗中勾結聖光帝國!”
“勾結?”程溫驚訝的抬起頭,“從聖光帝國來南洋做生意的船隊一直都有,但那些都隻是商船,聖光帝國的領主也好、官吏也罷,可從來沒有人來過。那些商船也就是單純的做生意,這怎麼能算是勾結呢?
大神防城的和閨蜜一起做太後,上班的隻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