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想多了吧,掛了,明天見?”張姐笑了一聲,說道。
“大寶啊,天天見。”
都怪我色心上頭,太急迫了,這種如狼年齡的獨居小資女人要靠慢慢釣才行,而且她肯定是聽出我想表達的意思,否則也不是張姐了。
再憋憋吧,劉海能拿下你,我就不信你不到我胯下承歡。
今天刺激我的東西太多,一波波的刺激讓我在身體釋放後仍然意猶未盡。
大概是以前的生活太過平淡,沒有一絲波折,就連失業都不是在公司部景氣或者和上司吵架的情況下被一紙文書悄悄地打發了。
瞄了瞄小弟還想勃發生機,我覺得自己太賤,上等人的生活還沒體味出個七八,小弟倒是英姿颯爽起來沒完。
忽然想起一個可怕的問題,我忙跑到地下室,那個我改換天日的洞口,居然爬出來的時候,沒有恢複原狀,這萬一要是跑進一個人來,可不得了。
蹲進密道裏,幽深黑暗且傳來不知何處滴水的聲音,借著燈光的照射,我仔細的查看起來。沒什麼意外收獲。這是一條不知起點不知終點的坑道,爬進是偶然,爬出更是偶上加偶,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劉海做的手腳?抑或是哪個沒安好心的人的傑作,我想不出來,也不去想了。當下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我可不想有人複製我同樣的運氣,為了解決後顧之憂,我蓋好夾板後,在上麵又加蓋了一張大木板,並將地下室堆積的鐵器重物一股腦都堆在大板上。拍了拍手上的灰,長出一口氣,這樣要是都被頂開,怕是要用千斤頂了。千斤頂,狗日的,萬一那個開辟此路的神秘人物真用千斤頂,我這手基本等同於沒做。幸好地下室有兩根木棍,我把它們截斷一截,恰好的頂在天花板下,這下是天下大吉萬無一失,就算是原主人撒尿圈地過這裏,從現在起,這個窩屬於我了,暫時的。
回到臥室,居然有張姐打來的未接電話,複打過去語音提示關機,想和我好了?我屁顛屁顛跑到廁所窗戶望過去,她整棟樓已經關燈。
正準備掉頭回來,忽然看見路燈下那個肥胖的影子,在別墅下麵遮遮掩掩的碎步,久久不離去。他現在是看不見我的,廁所黑牙牙的,我更自信傍晚時候沒被這個胖保安發現什麼,可他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
咦?我瞪大眼睛,又一個不能接受的畫麵出現了。
他居然翻矮牆進了張姐的院子,小區裏沒有攝像頭嗎,媽的,這樣的小區監守自盜,換做我是堅決不住這裏的,自嘲的一笑,我有什麼權利選東看西。
他鬼鬼祟祟的走到門前,整理了一下著裝,居然光明正大的按起了門鈴。
張姐跟他有一腿,張姐在等他。我第一感覺馬上浮了出來。
這個人盡來幹的女人,我居然浪費了今晚絕佳的機會,我要抓緊時間將她日翻在地,日上日下,一日再日。
別墅沒亮燈,張姐也沒來開門,胖子門前呆了好久,隱隱約約順著門縫張嘴小聲說著什麼,又將耳朵靠在門縫處趴了半天,方搖搖頭走了出來。
張姐姐,好樣的,兄弟力挺你,今日裏你沒開門,是在等弟弟我吧,來日方長,我一定要以身相報,做愛,讓胖子走開!
我意淫著,不忘盯著胖子,他出來後並未急著離開,轉而來到我院子前,遙望了望二樓臥室傳來的燈光,定了定神,這才慢慢的離去。
這到底是什麼小區,業主間相互交留情,保安到處偷人,局長追著老婆打。上流社會,我呸。
我想到一個問題,趕緊把電腦裏那幾段視頻調出來一一確認,隨後又搖搖頭,那三張生麵孔沒有局長她老婆。否則我又多了一個要挾的女人。
還有23天時間,錢和女人我要兩手抓,而且將來我要拿著這錄像將劉海敲詐成……
理由?誰讓他長著朝天鼻,遍抱美人覆雨翻雲。
其實,我很善良的。
這麼有錢的人家裏,居然沒有保險櫃,那值錢的東西放哪裏?放哪裏呢,我開始清理所有懷疑的地方,這種找東西我也拿手,小時候經常翻找家裏藏起來的錢,說起來,我工齡夠久的。
半個小時後的書房,我移開書櫃,大驚,不可置信的一幕出現了。
(鑒於很多文字不能發表,所以我對部分文字進行了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