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過報紙一看,果真和網上大同小異,都是背影,隻不過文章最後一段寫著:“……據熱心讀者爆料,此人為我市青年王升……”
我心一緊,我指著這段話說到:“大家看看,這個人是王升,和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我哪有那個本事。”心裏卻在想著但願嚴寬同等人看不到。
山露仔細一看果真如此,不由雲開霧散,笑道:“我就說嘛,要錢人家犯不著和你搭著,要色,嗬嗬,就更不談了。”
山寶不滿的打斷女兒的話:“怎麼說話呢,你幾天都沒見八道,就不能好好的說幾句人話?學校裏整日價就教你們怎麼痞人?”
山露出人意料的沒有反駁,噢了一聲,扁著嘴望我一眼,繼續專心吃飯。
歐陽沐歪頭也看到了那副照片,把嘴貼到我耳邊,悄悄地說道:“王升,你越來越讓人覺得有趣了。”
對她,我完全采取大門打開的態勢,點頭默認她的猜測,我也貼著她耳朵輕說道:“好姐姐,這個話我可不可以解讀成你越來越對我感興趣了。”
還未說完,大腿已經被她伸在桌底下的纖手狠狠地捏了一把。她望著我預張未張牙關緊咬的口型,頓時笑得花枝亂顫,哪有一絲當初虛情假意的感覺,此刻在我眼中驚為天人。
山寶看著我們這邊的情景,笑道:“看你倆交頭接耳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對情侶呢。”
我接話道:“要是有這麼好的一個老婆,夫複何求!”
話音剛落,三雙美目同時瞪了過來,又慌亂收了回去。
桌子就這麼大,每個人都把其他人的表情盡收眼底,氣氛頓時顯得尷尬。
我使個眼色給歐陽沐,美人裝作不知何意,她何等角色,早察覺到其她兩個女人的心思,衝我玩味的一笑,一副專心樣子的開始吃飯。
最尷尬的當屬桂香一家。
山寶故作不知,嘴角的不自然卻將他暴露得那麼徹底,我真不知他要憋到何時。
桂香此時恨不能將臉都埋進飯裏,她對剛才那突如其來由心而發的表情後悔死,裝作看不到山露噴火的眼神,也繼續吃她的飯。
飯罷,山露回房背了包,一言未發便徑直走了。
歐陽沐把我拉到山寶的房間,說道:“八道你也真是的,山寶來這麼久還沒把生意做開,我看這樣吧,海東方缺一個後勤主管,你幹脆讓他去得了。”
她這個想法和我一拍即合,隻把山寶樂得屁顛屁顛,他笑道:“早就想開這個口了,我來了這裏才發現和鎮子上完全不一樣,好多東西都隻能想想,做起來真是難得一塌糊塗,哥哥這些日子人不人鬼不鬼,可愁死我了,好歹是個男人,怎麼能這麼坐下去呢。感謝沐妹子,感謝八道老弟,我就知道你們會在哥哥危難時候拉一把。”
說起來還是歐陽沐細心,注意到了他最近的窘態。受他這一謝,我越發覺得對不起他。
進到歐陽沐房間,關上門,我一屁股坐到床上,她急忙把我拉起來,不停拍打我坐過的地方:“你髒不髒啊,討厭死了,衣服上都是外麵沾進來的細菌。喂,別摸枕頭,你吃了飯還沒洗手呢!”
“我脫了褲子再坐?或者光屁股?”我佯裝解皮帶。
她笑道:“脫啊,我到看看大明星看上的草根王子裏麵是什麼樣子。你說是吧,王升。”
“好好,本爺正是王升,當真以為我不敢脫?”我順勢就開始解皮帶。
她看我這架勢,頓時慌了手腳,一把揪住我已脫落的皮帶:“沒個正行,你怎麼這麼討厭。”
此時我皮帶往下垮了一截,她手抓處正是(省略幾十字)。
歐陽沐忙轉過臉去,皺眉跺腳不知所措:“你要不要臉,你這個人怎麼這樣!”
我就勢從後麵緊緊抱住她,(省略幾十字),碰撞著她柔軟滑糯透氣高雅的短裙,兩膀用力的扳住她的激烈反抗,輕輕在她白皙的耳根脖頸吻了起來。
豈料手上忽然覺得有東西墜落,微熱微濕,定睛一看,歐陽沐妙人兒梨花帶雨雙肩微抖,已然哭了起來。這下戳到了我的軟肋,龍槍龜縮我怔在原地。
“雖然你捏著我的把柄,可你這些人住進來,我對你們所有人都招呼有加,從不擺什麼架子,更沒得半點含糊,你將海東方再次奪去,我也不再反抗,全當是命運使然,可你為什麼要侮辱作弄我這麼一個苦命女子,你說說看,是你欠我的,還是我欠你的。”
“我不是有意的。”
“隨你怎麼說,你想要可以去找你的桂香山露,就算大被同眠我也不說個一二,但你不能侮辱我。不要以為你提供給我物質需要,就能為所欲為,這劉海的家當本就有我的份額,我不會領情。”
“你想怎樣?”
“這話我應該問你才是,現在我已經是孤家寡人,但是我要告訴你,我歐陽沐不喜歡的人,永遠不會讓他得逞。”
……
“八道,我們還是做姐弟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