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下嘴裏的這點不適,邁步,卻在身體驟然升騰的奇異感覺中停下了。一股熱意在身體中橫衝直撞,仿佛連丹田都要被灼燒。喵喵尒説
這股陌生的身體反應使得殷寄詞的表情越發緊繃。
自少年開始,他便被師傅帶進宗門,修行無情道,從未接觸過男女之事,因此他並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反應是什麼,卻知道自己中了招。
恰巧這時桃夭夭走了過來,靠近他,在發現他臉上的薄紅以及眼角的紅暈時,心裏下意識多了一絲喜意,沒想到這藥見效這麼快。
麵上卻擔心地問:“殷寄詞,你怎麼了,臉怎麼那麼紅?我帶你去休息吧?”說著就要過來攙扶他,被殷寄詞一袖子揮開。
回想方才貓耳侍從的舉動,再看如今桃夭夭浮於表麵的關心,殷寄詞不是傻子,哪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是你讓人給本君下的藥?”他目光冰冷,一點都不像被藥效影響的樣子。
桃夭夭錯愕,心跳漏了一拍,但很快慌張又鎮定地承認了,她知道,殷寄詞既然開口,就說明他早已篤定這件事和她有關,隱瞞沒有意義。
“沒錯,是我。”
殷寄詞沒有問她為什麼,隻是說:“解藥。”
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都不問嗎?桃夭夭咬唇避開他的視線:“沒有解藥。”
想了想,她鼓起勇氣又說了一句,“隻要你跟我交合,這藥性自然就會解了……”
她的聲音不大,殷寄詞卻聽見了,他眉頭幾乎要擰成一個“川”字,他想了很多,唯獨沒有想過居然是這種藥。
因此,他周身的氣場更加冷冽,他一句話也不願再跟桃夭夭說,就要推開麵前的房門。
這無聲又直白的拒絕讓桃夭夭十分難堪,她想過殷寄詞會拒絕,卻沒想到他一句話一個眼神都不給他,這樣的忽視比拒絕更讓她難以接受。
“殷寄詞,我就讓你這麼難以接受嗎!你不想要我,那你想要誰?那頭豬嗎?!”
桃夭夭自認自己長相身材無一不出色,以往那些男人她隻需一個眼神,就能讓他們匍匐在她身下,可殷寄詞呢!
他難道喜歡一頭豬也不喜歡她嗎?!
桃夭夭言辭激動,就越顯得殷寄詞神情冷漠,也隻有在她說到“豬”這個字時眼神略有波動。
“桃夭夭,本君隻說一遍,我跟你,絕無可能。與其把心思放在這些歪門邪道上,倒不如好好修行。”
“殷寄詞!”桃夭夭不甘心,還想湊過來,殷寄詞一掌揮去,她不防,被他所傷,她不敢置信地捂著胸口,鮮血從嘴角流出,眼睛瞪著他。
“殷寄詞,你,你傷我?”眼中透著受傷。
殷寄詞神情冰冷,眼神就像他那把流月劍一樣帶著冷冽的劍勢,幾乎要把她刺傷:“滾。”
桃夭夭眼眶泛紅,紅唇顫抖,無聲逃開了。
殷寄詞收手,方才動用靈力,那股熱意如岩漿一般在體內翻湧,氣血上頭,他身體一個踉蹌,手臂撐著牆壁。
看著麵前的門扉,感受到門內的那道熟悉的氣息,他忍住體內莫名的衝動,推門,卻沒能推開,門上有禁製。
也許是藥性影響了他幾分理智,殷寄詞再次調動體內的靈力,暴力破開門上的禁製。
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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