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別孟軻站了出來,“你還不配對著我們家小恂初大小聲的!還有,管好你沒素質的女兒,不然,我們還會有更過分的!”
“你們……”
別家!
偏偏處處壓了岑繼幾頭!
岑夫人怎麼也不敢得罪的!
隻能硬生生把怒意別回腔子裏,一陣劇痛!
孫憬樂厭惡極了這對母女,直接下了逐客令:“管家!送客!別讓不識趣的人擾了我小侄女的宴會!”
岑夫人不意他竟敢這麼無禮,微眯著眼睛看向孫老爺子。
以為他或者長房的繼承人會站出來說些好聽話,畢竟她岑家也不是什麼小門小戶!
卻沒想到孫家人全都冷眼看著她們母女,就仿佛在看一團垃圾!
笑著的,隻有身為下人的管家!
是了!
如今孫家通過瞿恂初攀上了別家,還怎麼會把岑家放在眼裏啊!
岑夫人什麼時候遭受過這樣的屈辱?
一時間臉色鐵青。
看著岑夫人挺直著背脊,以高高在上的姿態拉著女兒離開了孫家,宴會廳裏的男男女女大部分都是挺不屑的眼神:
“骨子裏瞧不起咱們這些商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官兒太太又如何呢?他們岑家也早不是二十年前要風的風要雨的雨的岑家了,高傲給誰看,可笑!”
“就算是二十年前,也沒人敢這麼招惹徐家的!從前背後有軍權一把手的周家,現在又有政權巔峰的別家,腦子不清楚才會覺得她瞿恂初是好惹的!”
“認不清現實,就隻能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了!”
“什麼大家閨秀!真讓人大開眼界了!”
……
瞿恂初覺得挺無趣,轉身時又瞧見岑纓的舔狗一臉不服、恨恨瞪著她,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放心,不會就這麼輕輕放過你的。”
說完,也不管對方是什麼難看的臉色,轉身就走了。
舔狗心頭一慌,但又覺得商場上做生意的,誰不知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萬事留一線的道理,就算她瞿恂初如今有權有勢,未必來日他們家不能淩駕於她的一天,她要是個聰明人,不想將來家破人亡,就不會敢對他、對他們家怎麼樣的!
思及此,舔狗慌張的心跳立馬平靜了下去,冷哼了一聲,揚起下巴,好顯得自己不畏懼對方的權勢,結果眼神掃過全場的時候,就看到幾雙銳利深沉的眼眸都冷冰冰地盯著他、盯著他的父母!
這時候才猛然想起,瞿恂初的父母和一眾幹爸幹媽,都不是他們家能惹得起的!
而這些人顯然,是真的並不打算放過他了!
……
岑纓把自己摔下樓,栽贓瞿恂初的事,很快就在整個圈子裏傳遍了。
她從被人豔羨和仰慕的大家閨秀、豪門名媛,那些名媛派對、慈善活動的請柬,也不再送到她的手裏。一下子淪為心思陰狠的下作之人,被人嘲笑譏諷!
自尊心被人碾在腳下,岑纓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憤怒和不甘,尖叫著、嘶吼著、咒罵著,把自己的房間砸了個稀巴爛!
岑夫人心疼女兒,直接把所有的錯都歸咎到了瞿恂初的身上。
“要不是她咄咄逼人,我們櫻櫻何至於被人那樣嘲諷!不行!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老公,你一定要想辦法幫櫻櫻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