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章 抱歉,我對雄性動物有點過敏(1 / 2)

“嘿小哥!”

聽到男人的聲音,慶山海確定他是在叫自己,於是帶著疑惑的目光望過去。

那個農民工一樣的壯碩男人一臉訕笑。

“怎麼?”

見對方隻是笑,笑得還如此醜陋。

慶山海就算談不上厭惡,但也總覺得有些瘮人。

原來是沒煙抽。

男人的聲音中規中矩,低沉沙啞並不性感。

他說他上車的時候明明買了一包煙的,可剛剛怎麼翻都翻不到,這會兒火車開了半個點,離一下站還有些距離,他就想著找慶山海借根煙頂一頂。

慶山海心說這小事,你直說不就得了,搞得我以為你看上我了。喵喵尒説

煙,慶山海還真有。

臨走的時候,那一群狐朋狗友往他包裏塞了不知道多少包。

全是些大牌子,生怕慶山海又委屈自己抽廉價香煙。

尤其是小粒。

小粒是個女生,長得柔弱,但性子野,和慶山海他們相處就像哥們兒。

慶山海學國學武術的時候,小粒就在學跆拳道。

小粒本名李粒米,是個極為接地氣的名字,但她背後的家族可一點也不接地氣。

李粒米的父親李楊,是x市司法總署處二把手,司法處長的位置傳了兩代,李粒米要是個男人,估計還能再傳一代。

小粒和慶山海初中就認識了,兩人一起上了三年初中,三年高中,可惜大學沒一起上,一個在南一個在北,相隔得有上千公裏。

還記得慶山海第一次抽煙是在高中,高一下學期。

是小粒帶的煙,兩人躲在學校教學樓頂樓你一口我一口的瞎抽。

辣,嗆,刺激。

是當時二人共同的感受。

到了第二天。

小粒就再也不對煙好奇了,但慶山海卻是著了迷。

到了後來才知道,小粒當時抽的是假煙,沒怎麼過肺的那種。

唯有慶山海傻b一樣,老老實實吸進了每一口。

但慶山海又是如何抽上廉價香煙的?

這還得怪六爺。

老爺子蓄著一大蓬花白胡須,估計能有個七十來歲了,打慶山海有記憶的時候,六爺就已經是家裏的一員。

平生除了練就一身好拳法,他最愛的是喝點小酒抽點小煙。

煙從開始的旱煙到幾塊一包的大紅鷹。

這十來年都沒怎麼變過。

看著老爺子抽大紅鷹抽得那叫一個過癮,搞得慶山海心裏直癢癢。

這一下,他也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老爺子有個自己的小院,平日不進人。

唯獨對年幼的慶山海敞開大門。

但這個大門,慶山海可不願進。

無非是苦。

太苦了。

老爺子像是喜歡折磨慶山海一樣,慶山海站著進去就沒站著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