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靈有三天,你總不能連續三天晚上都跪著吧,那樣會累壞身體的。”
林宴站起身,手輕輕提著沈耀知的手肘,接著一用力,把人給提了起來。
因為跪了太久,腿上的血液已經有點不流通了,沈耀知腿一偏差點直接倒下。
要不是林宴攬人攬得及時,指定得直接栽個大跟頭。
“你放心,那天在病房的時候你睡著了,你父親已經知道我們的關係了,就算他的靈魂回來看見的是我也沒什麼關係。”
“他不會想你這麼累的。”
沈耀知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雖然她從沒有瞞著親生父親與林宴之間的互動。
但卻沒想到對方能接受。
“那他說什麼了?”
沈耀猶豫片刻還是問出了口,希望聽到的不是比較彎彎繞繞的話。
“他希望我能好好的對你,最後一句話是……”喵喵尒説
林宴看著眼底有青黑的沈耀知,心底泛起淡淡的心疼,自從那通電話之後,沈耀知就沒有一天是能睡個好覺的。
“好好照顧糖糖。”
沈耀知聞言,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她不是沒有父愛,隻是擁有的太過短暫,導致於根本就忘記了擁有是什麼感覺。
然而現在卻有人告訴她。
其實她有一個深愛著自己的父親,雖然從來沒有行動,但至少心底是誠懇的。
這就夠了。
守靈隻是一種慰藉,林宴總覺得不需要把自己累垮。
經過她的一番開導,沈耀知總算是聽進去勸了。
她乖巧的點頭。
“那我明天早上就來替你。”
“不用,已經淩晨三點了,你吃過午飯再來吧,我們兩個努努力,三天也就撐過去了。”
林宴是願意承擔的態度。
盡管林宴那麼說,沈耀知卻還是打算早上去。
她來的時候,靈堂有幾個人在上香,那人在骨灰壇旁邊放了一捧黃色的菊花,又點燃了香。
正要彎腰祭拜的時候,就發現跪在一旁的人個子有些高了。
1米69可沒這麼高的個子,更何況現在還是跪著的。
“沈耀知?”
那人試探性的叫了一句,換來的卻是林宴的抬頭。
“我不是她。”
林宴搖了搖頭。
“耀知很累,已經去休息了。”
誰知道那位長輩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
“守靈需要有血脈的人,沈耀知怎麼能這樣對他的親生爸爸。”
“我能跪。”
林宴看著那人,盡管膝蓋酸疼的厲害,卻沒有一絲服軟的意思。
“那你是以什麼身份?”
雖然不知道對方來人,但很明顯是比較在意沈耀知親生父親的人。
隻是……在意的話,為什麼病危的時候不陪在身邊呢?
“沈夫人吧。”
林宴絲毫沒覺得話語有什麼不對勁,她不管對方怎麼想,沈耀知親生父親已經祝福了她們。
那麼在她眼裏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
這話裏有話,對方反映了半天才明白過來。
臉立刻變得青一陣紫一陣的。
“開玩笑,兩個女人怎麼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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