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此飲酒之人,一般身份與家境都不會太差,畢竟此處的酒水價格擺在那裏,可算不得便宜。
隻不過,今日的望海樓,卻迎來了五位背負長劍的江湖豪客。
很快,就有人從他們的打扮與氣質,認出了這些人的身份。
“嘿,這不是玄海劍宗的那幾位劍仙嗎?怎麼跑到望海樓來了?”
有人低聲冷笑道:“什麼狗屁劍仙,你們沒聽人說嗎?他們就是占著茅坑不拉屎,專門惡心藥王穀那位的。”
“藥王穀的那位老神仙,是不屑與之計較而已,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
有人附和道:“就是就是,我還聽說,大臻的那位七皇子,似乎也拜入了玄海劍仙。你們說,他是不是因為奪嫡無望,所以才......”
旁邊有人提醒道:“聲音小一些,人家現在好歹也是上山修行的神仙了,咱們說話可要當心些。”
先前那人卻不以為然地說道:“怕個屁,我聽說,那七皇子不受大臻皇帝待見,所以隻能選擇離開都城,去往深山修行。要我說啊,那基本就等於是流放了。”
......
望海樓之內,不少人正對著沈括等人指指點點。
在這些人的眼裏,隻要是入山修行的,不管境界高低,都被稱作所謂的“神仙”。
江湖之上,有太多所謂的“劍仙”、“劍神”等名號,多數都是名不副實的半吊子。
這樣的江湖人物,這些望海樓的常客們見得多了,又哪裏會放在眼裏。
他們又哪裏會知道,“玄海金仙”的名號,可不是隨隨便便得來的,那可是道祖親自幫沈括擬定的道號。
對於酒樓之內的非議之聲,沈括等人置若罔聞,隻當沒聽見。
師徒五人在三樓的雅間落座,隨即喊來了酒樓的小二。
那小二卻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態度很是囂張。
對於這五位的身份,酒樓的大掌櫃早就認出來了。
畢竟,這五人之中,有一人正是大臻王朝的七皇子上官雲。喵喵尒説
掌櫃的很清楚,當今太子與這位七皇子很不對付,互相看不順眼。
而如今這座“望海樓”,正是大臻當朝太子在暗中打點。
如今,太子殿下的死對頭來此飲酒,這酒樓的掌櫃,又怎能給他好臉色?
自己可是為太子殿下辦事的,能否飛黃騰達,可都仰仗著那位太子殿下呢。
而這酒樓的小二,自然也得到了掌櫃的囑咐,讓他不必好生伺候,盡管宰客便是。
那玄海金仙不是什麼所謂的神仙老爺嘛,都當神仙了,又怎麼會在乎幾個錢財銀兩?
宰,給我狠狠的宰。
沈括看向那店小二,笑著說道:“先來一壺春潮釀。”
此酒,乃是望海樓的招牌,一般而言,一壺春潮釀需要三兩銀子,放在山下確實算得上是高價。
誰知,那店小二卻給出了一個離譜的價格:“十兩銀子,不二價!”
沈括師徒五人都是一愣,上官雲滿臉怒容,低聲叱問:“樓下的價格木牌之上寫得清清楚楚,一壺春潮釀隻要三兩,怎麼到了你嘴裏,就一下子變成了十兩?”
“怎麼,你們這是想要店大欺客?”
那店小二自認為自家酒樓背後有當朝太子撐腰,麵對著這位七皇子,絲毫不懼:“十兩就是十兩,諸位愛買不買。”
“你!”上官雲怒極,瞬間站起身,正要與之理論。
這時候,一旁的沈括看向那店小二,開口道:“你先把酒拿上來,至於價格嘛......”
說到這,沈括淡然一笑:“我以保全望海樓為報酬,來換你一壺春潮釀,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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