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晚宴到了。
Wilson愛喝酒,韓政特意讓人準備了黃酒,那是國外沒有的東西,Wilson是讚不絕口,要顧玖辭陪,傅景丞沒讓她喝酒,他代替。
今晚的餐桌透著一股很怪異的氣氛。
首先一向聒噪的韓鬆兒一句話都沒說,她受傷過後性格就發生了變化,話很少。
以往見到傅景丞都想往他身上靠,現在竟很少看他。
她的對麵坐著席長風,席長風身上有傷,不能喝酒,他和顧玖辭、韓鬆兒一起喝飲料。
傅景丞沒有喝過黃酒,喝時感覺度數很低,口感也不同於白酒的辛辣,反而有一種甘甜,於是不知不覺陪著Wilson和韓政多喝了點兒。
席長風看了他幾眼,數次欲言又止!
吃完飯。
傅景丞拉著傅景丞去外麵走走,風一吹,傅景丞猛然一晃,腳下一個趔趄,接著就開始頭暈眼花。
“……”
顧玖辭扶著他:“你……你韓叔在酒裏放藥了?”
“……”
韓政經過:“胡說什麼,這種酒就是見風就暈,沒喝過還喝這麼多?他這是喝醉了。”
韓夫人也跟上來:“Wilson也醉了,已經睡去了。鬆兒,我過來扶你景丞哥到樓上他的臥室去。”
顧玖辭:“……”傅景丞還在她懷裏呢。
“用不著,我會扶他回去睡。”她拍拍傅景丞的後背,“站好,我們回……”
砰。
傅景丞像一攤軟泥從她懷裏滑了下去,倒在地上。
“……”
他醉得臉頰紅撲撲的,昏睡過去。
顧玖辭根本不可能拖動傅景丞。
韓夫人叫兩名下來過來扶傅景丞上樓,顧玖辭也要跟上去,韓夫人把她叫住:“顧小姐,景丞上回來我家偷東西,我知道那是你的主意,盡管當時我對他說了些氣話。但在我心裏他就是我兒子,母子之間沒有隔夜仇,更何況我知道那是你教唆他來偷的,所以我不會和他計較。不過我沒有把你當成兒媳婦,所以你最好還是回家,我們不歡迎你。”
她看了眼韓鬆兒,韓鬆兒如夢初醒地:“嗯,快回去,才不要你在我家待著。”
韓夫人:“鬆兒,你去讓阿姨動一碗醒酒湯,你拿去喂你景丞哥喝下。”
“哦。”韓鬆兒進去了。
顧玖辭單手插兜,眸光清冽地看著他們:“好樣的,我大開眼界。韓先生韓夫人是非得讓自己女兒當小三?”
“怎麼,想登報?你想試試?”韓夫人嗤笑:“你想挑戰韓家權威?”
顧玖辭走近,低頭,將眼裏的狠勁露麵韓夫人看:“你想試試我讓你女兒一輩子都不起頭是什麼感受?韓夫人,作為豪門之人,不能沒有廉恥!”
“你!”
顧玖辭:“我現在就要帶走我老公,我看你們韓家要怎麼攔。”
她進屋。
走到客廳便湧過來十個保鏢,把她團團圍住。
看來今天又是一場鴻門宴。
她就說來韓家次次才最沒有好事。
她冷冷看著他們,韓政這會來了,他像一個慈祥老者一般地發笑,可神態卻又像一個殺伐果斷的常將,道:“別傷了人,顧小姐身金肉貴,讓她受傷不合適。趕出去,或者弄暈就行。”
他摟著韓夫人的肩膀,“我們出去睡,這場地留給年輕人。”
“好。”
韓政上樓,走前看了眼在沙發最後方一直保持沉默的席長風,一個眼神遞過去。